这些人来这里喝茶吃饭,饮酒作乐的少,大部分都在热火朝天的议论着如今这个最不可思议的话题:
“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大雍年入也不过是这个数目,他凭什么认为自己能赚这么多钱?”
“就是啊,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莫不是上次南方世家在那个拍卖会上捧场,让他产生了误判?”
“那也不可能日入两万两,老兄,那可是两万两,我两当谢氏的存银都不一定有这么多啊!”
……
在一些世家大族的内宅之中,不少须发皆白的老家伙也议论纷纷:
“那人说的数字,应该达不到吧?”
“绝无可能!”
“是啊,族长,不要犹豫了,那人都已经疯癫了,咱们还是快点给京都那边回信吧!”
“这个……再等等,再等等看!”
“哼!别仗着你是嫡支就可以为所欲为,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是啊,族长,这明摆着的事情,那人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银子,到时候西北三州饥荒爆发一爆发,就是那人的死期!”
“再不做决断,秦王殿下的门咱们都找不到朝那边开了!”
“这,这……好,好吧!”
……
不同于那些世家大族,普通的百姓也在议论纷纷:
“太子殿下能做到的吧?”
“我呸!怎么可能?我唐三运气好一日才赚一钱银子,这一日两万两是多少?我是数都数不过来!”
“也是,若是两千两还差不多。”
“哈哈,咱们大家伙多去太子殿下的店里捧捧场,也许能赚三千也说不定。”
“我是不去了,谁知道殿下是不是真的疯了。”
……
除了快马,传信的方式还有其他,显庆坊的秦王府内,李恢拿着一张鸽信快意的哈哈大笑:
“那个贱种定是疯了,一日赚两万两,怎么可能?外公,我看咱们也不用等了,直接提前发动,送他回晋王府去圈禁吧。”
被紧急叫来的徐无咎手扶长须,浑浊的老眼之中一股疑惑总也消散不去:
“不应该啊,难道那李恪不知道这是取死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