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葛承德的魂魄挪开脚步,一步步朝着葛济仁走了过去。
见状,廉歌微微笑了笑,
“好了,葛大夫。”
话音落下,葛济仁闻声顿住声,朝着廉歌看去。
廉歌则注视着葛承德的魂魄,从兜里再次摸出一张准备好的符篆,
手一挥,符篆朝着葛承德激射而去,
“敕令,拘魂摄魄!”
一声低喝声响起,瞬间葛承德的魂魄一闪,被符篆摄入其中。
廉歌手再一挥,将半空中飘落的符篆拿在手里。
转回头,看了眼有些激动的葛济仁,
“葛大夫,拿着吧,你儿子的魂魄暂时就被拘禁在这张符篆里。”廉歌微微笑了笑,将这张符篆递给了葛济仁,
“谢谢……谢谢……”葛济仁声音微微发颤,伸出双手,小心着接过承载着他儿子魂魄的符篆。
“走吧,葛大夫,我们回悬壶堂。”
……
“承德,我们回家了,回家了……”
片刻过后,廉歌和法空不急不缓走着,葛济仁小心翼翼捧着那张符篆,踏出了小区门。
三人驻足在小区门前,挥手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几位,你们是从碧悦湾出来的?”
出租车司机说着话,转回身看了眼,声音便不禁有些发颤。
“几位,你们这是……这位老哥,你手里捧着的是什么……”
“施主,行个方便吧。”法空走至副驾驶窗前,朝着车内合十说道。
出租车司机看了眼法空,更觉得诡异。
“要不,你们还是搭别得车吧。”
说着,出租车司机便将脚放在了油门上,
而法空也转回头,朝着廉歌说道,
“廉施主,要不还是让我师侄来接我们吧?”
闻言,廉歌回过头看了眼法空,还没回话。
“师傅,帮帮忙,帮帮忙吧……”葛济仁捧着手里的符篆,站在车门边哀求道,
“不好意……嗯……您是悬壶堂的葛大夫?”
正要拒绝,司机注意到葛济仁的正脸,
“算了,葛大夫你们上来吧。”犹豫了下,司机还是出声说道。
“谢谢,谢谢……”葛济仁赶紧道谢道。
“不用谢,葛大夫。可能您已经记不清了,但我还是记得的,我十几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家里还没钱给治,要不是葛大夫您发善心,我活不活得到现在还是两回事呢。对了,前几个月我还去葛大夫你那儿看了下牙疼的毛病呢……”司机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几人上车。
“……葛大夫,您儿子的病怎么样了啊?”
等众人都上了车,司机不禁出声问道。
闻言,葛济仁低头看了眼手里捧着的符篆,
“快好了,就快好了。”
“那就好啊……”
说着话,出租车司机启动了车。
……
片刻过后,出租车在悬壶堂门口停下,
廉歌等人相继下了车。
“那葛大夫,我就先走了啊!”
司机从副驾驶探出头,对着葛济仁喊了声,
“麻烦了,麻烦你了……”葛济仁捧着手里的符篆,感谢道。
“没事儿……”
司机摆了摆手,收回了身子,重新发动出租车离开了。
目送着这出租车司机离开,廉歌等人相继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