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他的后面两年。
他怕祁敛恨他,怕祁敛还在生气,而且那个时候还有追兵,宋方北想,他就跟在后面,如果他们遇到危险了,他还能挡一下。
然后,一跟就跟了两年。
宋方北身体硬朗,即使淋了些雨,也依然像个火炉一样。
“宋方北!”
“我很想殿下,想就这样一直抱着殿下。”
宋方北将人死死的扣在怀里,“殿下就应该像以前那样对我,不管不顾,这样,我就能管住自己,不越界。”
“我把你叫进来避雨,还是我的错了?”
“是我的错,”宋方北说,“是我的错,是我没用,我没能帮殿下夺下皇位,没能让殿下坐上皇位。”
祁敛:“……”
“殿下……”
祁敛闭上了眼睛:“闭眼,睡觉!”
“好。”宋方北笑了笑。
第二天,逐月来敲门的时候,祁敛意识逐渐回笼,却感觉身上热的不行。
“唔……”
“殿下,张开嘴。”
祁敛还没太清醒,迷迷糊糊就照做了,然后,有人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的占有着,直到最后,祁敛的脑袋更加茫然,喘不过气了,他才被宋方北给放开。
宋方北下床给祁敛拿来了衣服。
“殿下,该起床了。”
“滚远点!”祁敛恶狠狠的看了眼宋方北。
宋方北笑着说了声好,然后伺候着祁敛穿衣洗漱,最后消失在了祁敛的视线当中。
等他们上路的时候,祁敛就看见那个人跟在逐月后面上课马车。
“谁让你上来的?”
宋方北:“小的想在王爷的府上找个事情做了,不知道王爷肯不肯赏碗饭吃?”
祁敛:“……”
逐月将宋方北往里面一推,“王爷啊,嘴硬心软,进去吧!”
“好。”
祁郁给的封地虽然远,但是胜在地广物博。
祁敛到封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路途遥远,路上又走得慢,在快到了的时候,祁敛还病了一场。
等到了封地的时候,没了长途奔波,祁敛才慢慢的好起来。
宋方北每天都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毫无怨言。
刚开始,祁敛还会赶他,到了后面,实在赶不动了,才放弃了。
到了王府安定下来之后,宋方北再想死皮赖脸的跟着祁敛一起睡,也没有借口了。
祁敛是主子,有他自己的房间。
他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
到了晚上,宋方北伺候着祁敛睡下之后,给他吹了烛灯,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黑暗之中,宋方北没有看见祁敛往里面挪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