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白颂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么侮辱人的话,是报复吗?可报复的手段千千万,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下作低劣的手段?
“我胡说什么,你恼羞成怒难道不是因为我全说中了?”方茹呵笑道,“你还没回答,是不是你勾引的你学生?你是只勾引了她一个学生,还是所有的学生都不放过?外面有你几个学生?”
白颂觉得她在胡说八道,根本不想搭理她,但她猛地抖动了一下,只觉得身子被折磨的难受,她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对上方茹好整以暇的目光,咬着牙忍耐着羞耻一字一句反驳道:“没有,我没有勾引过她,也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学生。”
“哦?”方茹自然不相信,她挑眉,“那你知道她喜欢你吗?”
白颂面有怒气,但她不敢不回答:“知道。”
“呵呵。”方茹冷笑,不屑地看着她,“既然你知道,那你还放纵,任由她接近你,说你是婊.子你还反驳?,是想立牌坊吗?”
“不要!”一次比一次过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力道大,白颂忍耐的辛苦,下唇瓣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牙印,甚至隐约都能看到血丝,她祈求地望着方茹,“别,别这样对我。”
“这样?”方茹哼笑道,“是哪样?你是教授,我可没上过学,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听的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