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醒来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恶心干呕,难受的憋出来了。
“白教授,你醒啦?”一道惊喜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白颂耐克都要被吵炸开了。
她睁开粘腻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哭的眼睛红肿,楚楚可怜的巴掌小脸。
小姑娘见她终于醒了,立刻松了一口气:“白教授,您没事吧,还有哪儿不舒服?”
“咳咳咳!”刚才给脖子上戳了一刀,这会总觉得嗓子怪怪的,白颂使劲咳嗽了几声,含糊说了句没事。
但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紧紧抿着唇,表情也十分难看,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小姑娘艰难地扶着她坐起来:“我去给您倒杯水过来。”
“谢谢。”接过水杯,白颂咕咚咕咚牛饮地灌下去,清凉的水缓解了喉间的干渴之意,也让她立刻清醒过来。
白颂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四周。白,触眼可及到处都是刺目的白,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刺|激性气味,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