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萧澜忽然就想到之前白颂确实是一眼就认出了夏且,显然在白颂的印象中,夏且要更加深刻一些。
萧澜嫉妒的心尖都疼了,可是她不想表现出来,不想露怯。
她甚至点了点下巴,高傲地说道:“你才是真正的死心吧,我不会放手,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身边,你跟她,只有大夫和病人的关系。”
萧澜一挥手,旁边的太监立刻会意,两人一边一个压制住夏且的手,另一个在她微张的嘴里塞了一块帕子,三人齐心立刻将人抬了出去。
刚才还嘈杂的吵得人脑壳疼的屋子瞬时安静了下来,白颂松出一口气的同时,又立刻紧张起来。
她望着萧澜平静的模样,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下意识缩了缩脑袋。
萧澜转身缓慢走回来,表情前所未有的一片冷凝,幽黑地双瞳看着白颂,眼角微微泛红:“白颂,你听见了?”
白颂心惊胆战,她当然都听见了。
你们声音那么大,聋子都能被吵到,
她清晰地听见萧澜说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听见萧澜说自己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