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身边的宫女,一个个都淡定得很,甚至没人在旁边搀扶着她。
白颂站在石头下,恭恭敬敬行礼。
其实她现在的位分跟白雅惠相当,但她比白雅惠受宠,就是她想翻身做主人让白雅惠给她行礼都可以,但白颂没有。
她甚至行的是奴婢对公主的礼仪。
白雅惠也没有阻止,而是非常理直气壮地接受了。
在她眼中,白颂永远都只是她身边一个身份低贱的婢女,根本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白雅惠斜睨了她一眼:“上来。”
刚下过雨,石块上还湿淋淋的,有几个青苔特别厚,看着就很滑。这要是一不下心出溜一下,不是磕成脑震荡,就是直接跳水变成落汤鸡。
白颂穿了两件外衫,站在风口还是感觉有些冷,更别提在冷水里跑一会了。
前两天下霜,这两天地面上的一小片水渍很快也就冻成冰了,就算被算计,白颂也不想受罪,她踌躇着不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