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流口水。
她简单收拾了下,在镜子跟前站了许久,确定衣物穿戴整齐,身上的痕迹都掩藏的很好,做足了准备才过去。
白雅惠歪倒在床榻上,一双纤纤玉足搭在脚凳上,玲珑小脚,足背微弓,弯出优美的弧度。
最抓人眼球的是她白洁光滑的皮肤上点缀着几小块青淤,分外明显。
顺着纤细的脚踝往上看,白雅惠的衣服随便挂在身上,胳膊腿都裸|露在外,比脚背上的痕迹可要密集的多,颜色也更深一些,显然昨晚的战况十分激烈。
白颂赶忙收回视线,她怕再看下去,真的要把萧澜的话跟白雅惠挂上钩了。
以后她还怎么直视白雅惠?
白颂紧绷着脸,低着头听凭吩咐。
白雅惠昨晚没睡好,眼底一片淡淡的乌青,得意甚至炫耀地看了白颂一眼,语气里难掩骄傲:“这段时间夜夜我都被皇上召去侍寝,这些奴才有没有异动?”
她们本身就是细作,自然在这方面更为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