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全身都汗涔涔的,甚至还冒着热气。
头发一缕一缕地纠缠着,汗湿地黏在脸上,身上,还有地上,狼狈不堪。
胸口起伏不定,一会剧烈,一会缓慢,惨白的唇瓣微微张开着,有气无力地汲取着空气。
白颂只觉得,自己怕不是已经死过去了。
即便纹身已经结束,但白颂的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针扎的细细密密的痛苦不断侵蚀着她脆弱的神经,冷汗流进了眼睛里,又酸又涩。
萧澜擦了擦额头和手上的汗水,又拿出一块月白色的绣着清秀花纹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银针,金属的光刺得白颂眼睛疼,费劲地转开瞳孔不敢再看。
萧澜倒是心情很好,她歪着脑袋仔细端详自己的作品半晌,只觉非常满意,、声音里充满了笑意,诚恳地称赞道:“真好看。”
白颂疼的不想说话,甚至都没在心里吐槽萧澜这个变态。
她费劲地掀开眼皮看了萧澜疯狂的痴迷的眼神一眼,心生畏惧之意,缩了缩身子,但无济于事,根本躲不开萧澜的触碰。
只让萧澜在看到她拒绝眼神时脸上划过一丝不满,又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