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萧澜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她手微微颤抖,跟绑了沙袋似的,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抬起来去试探白颂的的鼻息。
感受到微弱气息的流动,萧澜陡然松出一口气,摸了下额头,一脑门的冷汗。
她后怕地看着白颂脸上欣慰的笑容,刚才还真以为白颂含笑九泉了。
萧澜深深凝望着白颂微微上翘的唇角,紧闭的眉眼,手指虚空划着她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和被各种刑具烙印留下的焦黑的死肉。
面上阴沉如水,内心狂风巨浪。
从出生到现在,白颂是第一个即使拼上性命也要保护自己的人,即便是她的母亲也没有。
从那时候起,萧澜对白颂的感情就变质了。
她发誓,一定要站在皇权的最顶端,将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让欺侮过她的人,尤其是虐待过白颂的人生不如死。
她小心隐藏着自己苟且的小心思,默默关注着容貌越来越出众的白颂,心里越发渴望得到她,也生出了浓浓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