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一切恩恩怨怨她已经抛之脑后了,现在唯一只剩下白颂。只要白颂好好的,只要她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放不下。
白颂只是略激动了些,气急攻心,还稍微有点岔气,但没什么大碍。
不过她此刻心脏承受力弱,医生还是给她打了一针特殊的安定,生怕她的身体和心脏无法负荷。
白素眼睁睁看着一管长长的液体注射入白颂的身体,她紧紧抿着唇,只觉得胸口闷疼不已。
如果不是她,白颂也不会遭这样的罪责,如果不是她,白颂也不会时时刻刻面临危险的境地。
除了生死,无大事。一切在白颂生命如此脆弱的前提下,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白颂睡着之后,白素偷偷又进了病房。
因为安定的剂量很小,白颂睡得不踏实,眉心紧蹙,薄唇紧抿,像是在做噩梦。
白素半跪在床边,她搂过白颂,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可是你让我怎么做,如果你是我呢?”
莫名其妙被自己的妹妹背叛针对,从敌人的嘲讽里得知自己一直以来叫着爸爸妈妈的人其实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又被妹妹恶毒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