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继续说。”阮阮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下心情。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有受虐症似的,听不得但却偏偏一定要听下去。
那把钝刀就握在她自己的手中,是她亲手划开她自己的心脏。
豆包哭着哭着打了个嗝,肚子也咕噜噜叫出声了。
她立刻捂住肚子,不好意思又害怕地偷瞄阮阮。
“你去吃饭吧,明日再来。”阮阮眯了眯眼睛,眼里带着她说不出的柔情,“颂颂也累了,该休息了。”
豆包看了一眼依旧坐在床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白颂的阮阮,只觉得这人身上洋溢着一股孤单的气息,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或者消失似的。
豆包眨了眨眼,将脑海中奇奇怪怪的念头都晃出去,再看向阮阮的眼神里,没有害怕和疏离,有的只是可怜和同情。
真可怜哪。
两人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