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说的地方会不会有埋伏,这半年来你跟李昊睡了那么多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奴性不改,还记着自己原主人呢?”
这话像是锥子,戳的白颂心尖疼。
但她疼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比现在更疼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所以习惯了。
白颂啃了啃嘴角,几乎扯掉了一块肉,白岑岑的,都没有血水流出来。
她手背蹭了下唇瓣,偏过脸,破罐子破摔道:“我没什么能证明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
她自己都是个阶下囚,能救那就是一条命,不能救那是她没本事。
否则她就是当场一头撞死在这,阮阮依旧不相信自己,没用。
救不了,就是救不了,她不强求。
她面上一片淡然,但紧紧攥着被角的手出来了她的紧张和担忧。
手背青筋抱起,额头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就连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白颂真的担心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