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佟嘉卉冷笑,“没有你从我的房间出去就开始勾引人?白颂,是我的服务不到位还是你的是黑洞,常人无法满足?都被搞成那样竟然还勾搭前台小姐?”
“我忘了,白小姐这是刻在骨子里的骚浪贱,以前公司前台的女人不是都被你调戏了个遍嘛,看到穿制服的就控制不住?白小姐,你穿制服可比那些女人穿制服有味道多了呢,让人看着就冲动。”
“我没有,她只是……”白颂惨白的唇瓣微微颤抖,嘶哑疲倦的声音,像是燃烧了最后的生命才发出来的似的,佟嘉卉早已认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多说无益,白颂累了,不想多费唇舌。
她叹气,道:“嘉卉,当初是我年龄小,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但好聚好散,我们曾经相爱过,即便是分开也没必要做的这么难看吧,嘉卉,即便是结婚了也会有离婚的可能,世界上分手的人千千万万,若是每一个都像你这么极端,谁还敢谈恋爱?”
佟嘉卉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冰冷,犹如冰刀一般刮在白颂的身上:“没必要?你竟然说没必要?白颂,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肝没肺?白颂,你一刀扎在我的心尖上,肆意践踏我的爱,我的自尊心,你现在跟我说,我对你做的这一切过分了?白颂,哈哈哈,真可笑,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
白颂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忽然笑道:“嘉卉,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你如果是恨我,真觉得我脏的话,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碰我,如果你是爱我的话……”白颂深深叹一口气,低垂眼睫毛,“我们是不可能的了,你放过我吧,求其你,放过我吧。”
佟嘉卉的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眼底的黑雾翻滚咆哮。她冲动地想要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难道当初的甜蜜都是假的,白颂你真的就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可她问不出口,她甚至根本羞耻于承认当初的自己喜欢过白颂,更不用说现在还喜欢白颂了。
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个贱表子,她是恨她,恨不得她死。
谁让她侮辱自己,践踏自己,所以她要报仇,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母狗,谁才是真正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