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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么多分!刘芒芒望着现有的21分想:干脆躺平再让他刮几下,就能解锁独咕久剑下一层了。
然而,系统刚鼓励她要“继续淫荡”,马上就翻脸不认人。突然跳出一只卡通鸽子,举着翅膀当手,做了个“达咩”的手势,对她直摇头。
【咕咕,no。很遗憾地通知您:本次<被动淫荡>的得分次数已达上限,保持同一姿势,将不再得分。】
靠,只听过有主动语态和被动语态,没听说过淫荡也分主动淫荡和被动淫荡的!哀世事之多艰,原来连淫荡的世界,都不允许她一路躺赢。
很好,这是系统在逼出她的自制力,告诫她不能做对不起梅南枝的事情。
提示界面一消失,时间又流淌起来。袭凉风控制着那一簇鹅羽,继续在刘芒芒的乳尖上“施法”。
软而细碎的小毛毛,丝滑到极致,轻轻一捋,拨动着圆而柔嫩的胸前小杨梅上,每一缕敏感的涟漪……
“哈啊!”刘芒芒倒吸一口气,紧接着便迎来袭凉风的问询。
“姑娘名叫刘茫茫?‘茫茫’二字,起进芳名里的可不多见……”
刻意提起的羽尖,在雪白的胸肤上游走。鹅毛妙笔,描画着刘芒芒的乳沟,原本紧缠的裹胸布,在挣扎间渐渐地松了,此时诱人的“雪团”露出了半边。
“是‘冰肤莹白似香雪,凉风一吹,白茫茫干净一片’的茫茫么?呼——”袭凉风问毕,嘬起嘴唇,朝被搔出粉红的乳丘山谷间,轻送了一缕微风。
撩人的热息,真把刘芒芒的头脑,给吹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她没细想袭凉风问这话的深意,头脑一热,就把实话掏了出来:“不是、嗯……是没有三点水的芒,芒果汁的芒、唔……别刮了……乳头、痒啊!”
可是答者无心、问者有意。在刘芒芒看不见的纱幔上方,袭凉风的脸色立刻变了:从玩世不恭的暧昧,瞬变为戒心十足的怀疑!
连托在颈后的手,都迅速滑至腰间,锁死了刘芒芒挣脱逃跑的可能性。
“‘芒果’?那是什么果儿?是像这样的甜果么……”隔着一道屏障、用以撩拨的鹅羽,被丢弃到了一边,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胸前的肉果儿!
刘芒芒的胸,虽不是波涛汹涌的丰满,但确是小巧盈实的可爱,像极了两只熟透的香芒。
“啊、哈啊……”她扭腰挣扎,看起来欲拒还迎的姿态,像开在袭凉风掌心上的一株水仙。
袭凉风还在逼问:“这就是‘芒果’么?我用力揉一把,里头是不是能挤出汁儿来?”
在乾劲掌力的蹂躏下,白嫩的乳肉不断朝虎口外挤出,着实乳色可餐!
“不是……嗯、不是!放开我……”刘芒芒知道,再这么玩下去一定会出事。
古风文里不该有芒果存在,这就是袭凉风引她来内室,要单独确认的疑问。
没人抵抗得了色欲的攻势,刘芒芒中了计。她一手塑造出来的袭少宗主,绝不是一个虚有其表的草包,可惜她领悟得太迟。
“你到底想做什么!唔……”事到如今,她只有抬出梅南枝未婚妻的身份来自保,忍痛划清与袭凉风的界限,“我是将来的……嗯、梅宗主夫人!你、你这个流氓,最好放尊重点!”
“哦?”这招好像起了效果,放肆的手,从刘芒芒的裹胸布里抽了出去。
正当刘芒芒窃喜逃过一劫时,没想到那只手又绕到她的指尖上来,牵着她,沿着下袍向某处摸去……
“那你再摸摸,这又是何物?”还是老问题,但这一次,却给刘芒芒准备了一个烫如火山的答案。
那是袭凉风的肉柱!虬龙一样的威猛,烙铁一样的彪悍,威慑力十足的肉龟头,隔着裤料,都能气势汹汹地顶在刘芒芒掌中,散发着雄壮的热度。
用《凉风撩美男》原文中的话说:那是一根、能捣出翻天欲浪来的定海神柱!
但刘芒芒当然不能遂了袭凉风的意夸他。她只好咬着嘴唇不出声,静观事态会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到哪一步去……
见刘芒芒不言语,袭凉风自己回答道:“这是你将来‘欢悦的源泉’,梅宗主夫人。”
哈?!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自恋到极点的人咩?
刘芒芒想偷笑,但袭凉风说完他真正的意图后,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鹅毛派诚心诚意,恭贺梅少宗主与刘掌门成亲!只是……听说你那位梅郎,素来有断袖之癖,对着女人,他下头的这根,怕是硬不起来,无法给予你一子半嗣,将来使你沦为全天下的笑柄。不过不要紧,在下愿效犬马之劳,以胯下这一柱擎天,夜夜成全姑娘你……期待的所有欢悦。”
袭——凉——风——你他妈还是人吗!
刘芒芒听完,只想一板砖拍开袭凉风的脑袋,看看里头进的是什么水。是五毒绝情水么?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刚才殷勤的撩拨,都是为了以牙还牙而演出来的戏。
因为袭凉风的母亲,大着
', ' ')('肚子,还跟梅南枝的三叔搞在一起,把鹅毛派熏得是绿油油的。
因而袭凉风表面上祝贺梅南枝娶妻,背地里却想让刘芒芒,与他保持不清不楚的偷腥关系。
以同样的方式,报上一辈人的仇,以洗刷妖月宗给鹅毛派带来的耻辱。
袭凉风你好狠的心!强暴梅南枝的计划没成功,你还不甘休,转眼就想出了更阴险的一计:睡他老婆,绿他床笫,还要妖月宗替你养儿子……
哼,可惜,你错算了我的人品!我铁骨铮铮刘芒芒,绝不可能因你袭凉风有几分美色,就冲昏头,做了乃的工具人!
“你做梦呢!”刘芒芒义正言辞拒绝道,“你个混蛋!怎么会有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啊?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咩?真是的,谁把你生到这世界上来的,谁后悔……”
呃,貌似是我自己。糊涂啊(泣)……
刘芒芒只是无心一说,但最后这句,却戳中了袭凉风心中、最最捅不得的马蜂窝子眼!
他含着金汤勺出生,看似是风光得意,但一出生便被生母抛弃、永远不可能得到的母爱,是他最难治愈的心病!
挡目的纱幔落下了,所有的亲密接触,也戛然而止。
眼前一恢复光明,刘芒芒看见的,便是袭凉风眸里的悲痛和狠厉。
“神鸽派刘掌门是吧?好,我袭凉风记住你了。鹅毛峰能招待到您这样的贵客,真是幸——会!”袭凉风咬牙切齿地作了个揖。
“大可不必!”刘芒芒快速整理好衣衫,抬步就要走。
“我的条件——”袭凉风忽然提高了嗓音,在她背后道,“若是你不答应我的条件,就草率走出这扇门去……那你毫无疑问,就是伊炽邪混进来的魔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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