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最多的就是什么都不挑的这类野兽。
而它们会抢夺各种各样的资源,采集的植物,捕到的小兽,甚至是人。
只是一直以来,男人们都把这件事当做是麻烦,生怕血腥味会引来更多野兽,生怕到嘴的猎物会飞走,这种事并不少见,甚至是时常发生。他们还习惯于用身体跟武器去与野兽光明正大地搏斗,就如同另一群训练有素的兽类。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与狼群的抗争,更像是两波狼群对地盘的争夺。
然而这次乌罗提点鱼内脏的事情,却给予了男人们灵感。
他们一直试图去寻找兽,为什么不让兽来寻找他们。
只是新的问题同样诞生,谁都不知道被吸引来的兽是不是能够对付的,因此默就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把兽装进篓里不就好了吗?”
这个想法固然是美好的,出来后所有人几乎拍案叫绝,恨不得阅览网络吹上默一千五百多字的彩虹屁,不过一个问题的解决总会伴随一个问题的到来。
可是,哪有这么大的篓?
这次连默都想不出来了,他们只好暂时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老老实实地按照老办法找寻野兽的足迹跟尿液来确定兽的范围,就这么过了好几天,不管男人们怎么想办法,始终想不到篓该怎么解决。
毕竟部落里的篓只能拿来装一窝兔子跟一头狼崽,再多就不太可能了,就连手艺最好的敷敷,尝试更大的筐后都放弃了。
部落里没有那么多资源。
后来他们搬了个小篓出去,可等待的结果就是扔在里面的鱼内脏被吃个精光,篓子翻在地上,毫无作用。
男人们彻底陷入茫然,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个不切实际的办法了。
直到今天下午快要回程的时候,绿茶不慎踩进野兽的足印里去,雪很轻薄,浅浅地覆盖着足印表面,而那野兽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伤,或是体重使然,足印相当深,差点没让他崴了脚。
不过人虽然没事,但到底还是将草鞋的带子挣断了,绿茶就蹲下身准备重新修补一下草鞋,毕竟这么冷的天,如果没有草鞋隔绝石头跟冰雪,他的脚要难受上好一阵子,往年的经验就是这样,手脚总会冻成奇怪的颜色,又痒又痛,只能硬生生忍过去,等到开春才会慢慢好起来。
“绿茶,你,没事吧?”提着一只兔子的白连在前头问他。
绿茶头也不抬,回答他“没事。”他整系着绳子,目光瞥看向地上的脚印,又看看自己的脚,忽然把自己站了进去,一瞬间福至心灵,急忙叫喊起来,“来!来!我找到,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