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幼幼,女,22。我姐姐被他们抓过来了——姐姐叫.春柚柚,现在在外婆家——青桥村——我是姐姐打电话叫我来的,不是,是他们冒充我姐姐打电话叫我来的,然后她们叫我们玩游戏——我不知道,有很多佣人,她们把我关在房间里,让我看她们玩游戏,后来她们把我放进城堡,让我代替姐姐玩游戏——是水水,nake叫我们赌注谁先从地下出来,赌赢了就放我们回家,水水让姐姐赌赢了,然后她就回家了——水水是她,她叫水祝——”
“陈欣,女,25。朋友给的邀请贴,下了飞机,他们来接的,坐了一天小汽车到港口,又坐一周邮轮到海边,再转了一天的汽车到的城堡——叫尼尔赛城堡,好像是角洲弯岛——城堡里全是佣人,刚开始很正常,哪里都可以去——是,可以出城堡,还可以开车去海边,我到之前已经有很多女生,我们还在海上玩过冲浪,那时候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大概是四五天后,就是小妹妹,水水来之后就变了,佣人不再让我们出城堡——水祝,床上躺着的那个——她来的第二天出现了一条蛇,后来nake就出现了,让我们玩‘蛇精养成’游戏——就是让我们选蛇,每个人一条蛇,培养出感情,把我们养出蛇味,谁的蛇味值最高就是第一名,第一名可以回家,有一亿禾西币和城堡的继承权——反抗过,他们有枪,陆湘拒绝选蛇被他们当场击毙了——不知道,后来她没有回来——”
天刚亮,房门被人拍得“哐哐”响。
“水水!”
“开门!水水!”
水祝从昏沉中睁眼,浑噩两秒钟,掀开被子,趿拉拖鞋去开门。门刚开一条缝,手臂被立即拽住往外拉。
“快跟我走,佣人全不见了!”罗珊急吼吼地说。
她的身后正慌慌张张跑过两个女生。
水祝疑惑地皱眉:“他们知道我们要跑,为什么还把佣人全支走?”
是这么个道理啊。但罗珊不是深想问题的人,双手一拍,说:“管他呢,我们先看看吧,万一真出去了呢。”
也对。她回房套上外套,踢掉拖鞋换运动鞋,系鞋带时,余光两只拖鞋整整齐齐,手一顿。
她记得昨晚跑掉了一只拖鞋,难道是做梦?
水壶稳稳座在床头柜,半掀开的铺盖告诉她昨晚是躺着睡的,但她昨晚疼得根本睡不着,一直用枕头垫着背靠床头。
不对,都不对。
她揪紧发尾使劲想,脑里浑噩得像要炸掉。
“怎么了?又是哪不舒服?”罗珊看她痛到皱起的脸,忙问。
她扯扯头发:“昨晚你来过?”
罗珊被问得莫名其妙:“对啊,我扶你回来的,忘记了?”
“你帮我捡回的鞋么?”
“啊?掉鞋了?”
不是她,那是谁?谁在她睡着的时候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