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孔珠粒,想起陈娇娇,想起苏文静,然后控制不住的害怕颤抖。有女生直接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小声地呜咽起来。
“上来。”nake勾手。
不知道是在对她们说,还是对他身边的人说。
许久后,一条双头蛇从他的腿上爬上去,尾巴缠在他的手臂上,伸着一根脖子上的两颗蛇头,去咬被吊起来的红颈蛇的尸体。
每每刚要咬到,nake就挪开手臂,双头蛇嘴落空,不满地嘶信子。
nake就那么玩了许久,玩到她们都以为他忘记她们。
就在有些女生松口气时,“哗啦啦”的声音从城堡门口传来,是机器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
她们看见那熟悉的机器车,背着一张巨大的木板而来。
八个女生的心跳陡然炸响——nake不是忘记她们,是在等待,等待,等待。
她们逃不过。
逃不出nake的控制。
机器车停在台边,伸展四肢,将木板抬上台子,立在台中央。
那是,由一条条巴掌宽的木条拼凑成的宽大木板,条与条之间,有拇指长那么宽的缝隙。整个木板有三层,从上到下,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圆形小孔。
机器车停在台边,佣人立在墙根,nake靠在蛇皮椅里,木板直挺挺地立在台中。所有的一切,像被钉子牢牢钉固,纹丝不动。
压抑沉默的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嚎哭,所有人才从定格中回神。
nake从蛇皮椅里撑了一下身,又躺回去。
在双头蛇终于咬断红颈蛇的尾巴时,他才低低笑起来,笑着说:“每次都看蛇,我想你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今天送你们一份崭新的礼物。”
他抬起手,手臂上的双头蛇,一口撕掉红颈蛇的腹部。
血淋淋的上半身被银丝线挂起,滴着深红的血液。
台边的机器人展开腹部,从内部顶上来一个巨大的方形透明箱,十二层,每一层整齐摆放着近百支注射器,每一支注射器都是已拆封,装满各种颜色的药剂。
佣人上前打开箱子,将箱子的每一层单独取下来,交给身后的佣人。
她们把注射器插进木板的孔里,针尖向外,推柄顶在木板的最中层。只要顶在针尖上往后压,就会推动活塞,针筒里的药剂顺着针尖注射进体内。
他是要看她们在针尖上挣扎,看五颜六色的液体淌进她们的身体,看她们死在木板上。
女生跪在地上哭号起来,然后昂起头咒骂nake,又猛地一头撞在台上。
nake只是笑笑,平静地看着佣人扶起女生,抹掉她额头上的血,注射药剂让她苏醒,紧接着接过银针,不打麻药的直接缝合她撞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