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水水你跟它说什么啊。”罗珊撇嘴,伸手想端那碗。
小蛇一尾巴打她手背,疼得罗珊哇哇抽气:“小小的蛇敢打我,看我不把你拧成麻花!”
小蛇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她,一脸无所畏惧。
罗珊怂了,龇牙咧嘴地冲它瞪眼:“看在水水的份上,饶过你啊。”
小蛇鄙夷。
摇摇尾巴,正想跳下桌,却看见它家枕头一眼不眨,满脸痛惜地盯着那碗菜汤。
苍绿的汤里,浮着几株茼蒿菜。
单单看起来就极没食欲。
那么难吃,它才不吃。
然后,小蛇眼一闭,埋头进去,信子一卷,大口大口吞下,茼蒿入胃,它伸长信子使劲颤呀颤,颤呀颤。
水祝赶紧给它倒水,抬手摸它的小脑袋,温柔地夸:“我们小蛇真乖,是个乖宝宝,真听话。”
小蛇在水里洗信子,洗了又洗,把难吃的味冲掉,伸长信子甩她一脸水。
它不是宝宝,是几万岁的爸爸。
要不是看她种菜种得可怜兮兮,它才不吃,拿去喂猪都嫌弃。
这是爸爸顾及女儿的心情。
水祝摸摸它的头,把它放到肩膀上,和春柚柚一起收拾桌子。
“珊珊,那碗饭你端去城堡门口,有女生拿种子和你换。”水祝指着锅边的一碗饭说,“对啦,你可以问问那些有种子的女生,愿不愿意用种子换饭,一颗种子一碗饭,不讲价。”
“啊,这样我们就能种别的菜啊,要是有盐有辣椒更好了。”罗珊叫着,端着饭往下面跑。
“珊珊!再装点土回来。”水祝扒着门对跑远的背影大声叫。
“好!”
水祝洗干净碗,擦着手,说:“柚柚,你回去休息吧。”
春柚柚点头,把锅盖盖好,转身走了。
水祝揉揉犯困的眼睛,从箱子里拿出种子,问小蛇:“有没有哪里可以安全种菜呀,再种屋里,我们就快睡不下啦。”
“四楼。”想起她上不去,改口,“三楼。”
三楼的房间全是空房间,是挺好,就是需要每天守着。
水祝思来想去,觉得还行,她可以和罗珊轮番守。
“水水!”门外传来罗珊的叫声。
水祝走出去,罗珊不知从哪里找来大麻袋,拖满满一袋土上来。她忙跑过去让她放下。
罗珊松开手喘气,重重的麻袋“嘭”一声砸在地上。
“珊珊,我们种在三楼,每天轮流守,你看行吗?”水祝征询罗珊的意思。
“行啊,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