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从意识模糊变到剧烈挣扎,痛苦地嘶喊,拳打脚踢。
佣人用一只脚牢牢压住她不断撕扭的身体,银针穿过额头上的皮肤,染红了丝线,鲜血从佣人手指间滴落。
最后一针缝合好,打结,徒手扯断线。
线在皮肉里猛地拉扯,串起一层皱皮,痛得女生干吼嘶嚎。
佣人面不改色地把针线放进身旁的托盘里,双手弯曲,抱起女生放到台上的木板边。
女生一侧脸,就看见密密麻麻的针尖,有些针尖凝结着细小的水珠,只要她往前一动,她的整张脸就会被密密麻麻的针尖贯穿。
那一瞬间,她似乎忘却额头上的撕痛,忘记一切,脑里被鳞次栉比的针炸成空白。
然后她往后一缩,不断挪动身躯后退,往后退,退到格外远的位置,爬起来往台下跑。
她收回刚才的话,她收回所有说过的话,她收回做过的所有的错误事情。她愿意听话,愿意遵守规定进行游戏,愿意做任何nake说的一切,只要放过她,放过她,不要让她面对台上那些东西,放过她,她愿意,愿意听话。
然而上帝听不见她的祈祷,还没有跑下台,就被拦截。她在佣人的禁锢中发狂地拳打脚踢,拼尽全身力气做无畏的挣扎。
nake笑着看:“你应该省下力气,为等会做准备,我希望你的勇猛能让你活。”
女生果然放弃挣扎,惊悚又茫然地望着他。
“八个,活四个。我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做选择。”nake的话音落下,佣人将台下没有蛇的七个女生请到台上,分开站在木板的前后。
木板左面四个女生,右面四个女生。
她们背对而立,身后是密密麻麻,装着不同药剂的注射器。
她们惊恐地颤抖,尖叫,想从佣人手里挣扎出去,但是佣人牢牢禁锢她们,除了跺跺脚蹬蹬腿,挣脱不开一丝一毫。
机器车“嘀”一声,从她们正背后的木板上飞出皮绳,皮绳弹在她们的手臂,胸腹,紧紧卷紧,一圈一圈,缠紧她们,束缚她们的手臂和胸。
佣人松开手,检查皮绳的牢固程度。
女生趁她们松手的机会,大力挣扎,往台边奔跑冲刺。
每跑一步,木板另一边,正对她的女生就被扯得后退一步。女生察觉到身后的皮绳拉扯的力道越来越重,自己离注射器越来越近,也发了狂地往前奔,使劲拉扯自己身上的皮绳。
两个女生隔着木板,开始拼尽全力地拉锯战。
她们身旁的女生看着,惊悚地看着。
她们懂了,“八个人,活四个,自己选择”的意思。
她们和她们背后的女生,不是她们活,就是背后的女生活,端看她们的意思。
想活,就要拼命拉扯,拼命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