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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明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王权虎耳边炸响,一股悸动在他心中酝酿,他感受到了本体的气息。
“那么多年了,有没有想我,权虎?”
陶明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王权虎的眼罩,露出了完好的左眼,只是这只左眼相比右眼的黑色,却是深邃的蔚蓝。
“父亲大人,你消失的这些年,我们都非常想念你,我......”
王权虎话到后面,一时感到语塞,他本来不擅长言语,更何况面对父亲大人。
“那就好,我醒来后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感兴趣,这也是你们特别渴求的,不是吗?”
“带路吧,别站着。”
陶明右手捏了一把王权虎绷紧的臀部,随即催促道。
时隔多年再见,王权虎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大人会提出这种要求,大脑明明没有任何旖旎画面,身体却有了反应,察觉到陶明的目光,只好强行压下体内的欲望,继续朝着住所走去。
到了晚上,吩咐手下备好浴桶,王权虎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只见健硕的胸膛上有一条较深的瘢痕。
王权虎轻轻抚摸胸前的瘢痕,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在他还未获得左眼的时候,身体还不能反弹受到的一切攻击,这条疤痕是在训练营留下的,也正是因为这条疤痕,他才能获得左眼,从而掌握身体反弹一切攻击的能力。
脱去下半身的裤子,王权虎下了冒着热气的浴桶,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展开,搭在浴桶边上,浑身的肌肉在热水的作用下逐渐放松。
王权虎的思绪也随之飘远,脑海中渐渐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父亲大人,他有着一张年轻俊美的脸,黑色长发披肩,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没变,正如最开始出现在他面前的一样。
王权虎最早见到父亲大人的时候,是在死兵训练营,当时的他只是个忠于帝国的士兵,唯一的喜好就是思念一个没有结果的女兵,作为男人,他的欲望唯有向女人身上才能宣泄,也根本没有现在好男人这口,直到濒死前,得到父亲大人的赐予,才改变了一切。
思绪流转间,不知何时,王权虎脑海中的那道身影已经贴近了自己,他甚至能感觉到父亲大人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脸上,一瞬间,他下面有了反应。
王权虎深吸一口气,缓缓低头透过热气蒸腾的水面,看向胯部,原本沉睡的黑紫巨根已经苏醒,浑圆的龟头高昂朝天,柱身挺直,没过多久,他伸出右手握住粗大的柱身,接着一上一下开始撸动了起来。
水汽氤氲的房间内,逐渐响起了一道道压抑的粗喘声,随着王权虎右手撸动得越来越快,想要射精的快感也是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这种感觉是王权虎在这座岛上从未体验过的,这种畅快感只有在两位兄弟身上享受过,他们身体中也有父亲大人的一部分,互相接触的快感难以想象。
在王权虎的想象中,父亲大人将薄唇狠狠吻在了自己的嘴上,伸出柔软灵活的舌头,探入他的嘴里,不放过里面任何一个角落,他不甘示弱,用厚实有力的舌头将其缠住,反客为主,侵入父亲大人的嘴中,在其中纠缠品味,看上去犹如野兽在不顾一切地啃咬对方。
想到这,王权虎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一股电流从胯部钻入体内,刺激得他老脸涨红,愈加兴奋。
想象依旧在继续,并且愈加清晰。
就在此时,父亲大人忽然将他推开,两张黏在一起的嘴不得不分开,拉出了数道晶莹的银丝,而此时的双方眼里都充满了滔天的欲望,王权虎抢先一把,粗壮的双臂一把搂住瘦小的父亲大人,早已吻红的嘴从父亲大人的脖颈开始,一路往下,留下他的痕迹。
尽管是想象,但在王权虎眼里,脑海中的父亲大人是如此真实,他极少自慰,这次却远比任何一次来得爽。
他吻完了父亲大人的脖颈后,一路攻城略地,最后来到了他年轻时候梦寐以求的地方,父亲大人的胯部。
此刻父亲大人的阳具已经勃起,王权虎用鼻子闻了闻,仿佛真的有味道一般,露出了一种迷醉的神情,然后握住下垂的阳具,朝嘴里送去。
与此同时,现实中的王权虎微微张开了嘴巴,对着空气做出吮吸的动作,而在想象中,他将父亲大人整根硕大的阳具吞了下去,浑圆的龟头在喉咙深处轻轻顶弄,随着时间的推移,顶弄的幅度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父亲大人将王权虎的嘴当成了肆意发泄欲望的工具,整根抽出后又整根大力没入,胯部紧紧贴着他的面庞,射出了腥浓的精液。
同时,现实的王权虎握住自己阳具的力道也大了几分,也就在这一次,紫黑的龟头也激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水流,射出了浴桶之外,溅落在了石壁上,最后滑落下去,形成了几道粘稠的水迹。
此时的王权虎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头靠着浴桶上,双眼迷离,但这种状态只是持续了十秒,过后他很快恢复了原本的严酷冷漠。
没有获取左眼之前,王权虎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性格并没有现在这般生人勿进,也没有那么易怒暴
', ' ')('躁,在这座岛上那么多年,他的行事风格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对于想反抗他的蝼蚁,从来没有手软过,这也埋下了昨晚宴会的危机,但他现在丝毫不在乎,蝼蚁有多少杀多少。
等浴桶里的水冷却之后,王权虎随意穿了件黑色的浴衣,便赤脚地走向了不远处亮着灯的石房,他清楚房中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他的屁股会被肆意揉捏玩弄,会被一根粗大的东西疯狂贯穿,最后射进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如果还是曾经的王权虎,也许会无法忍受,毕竟在那时的自己看来,这绝对是对一个男人的侮辱,但现在的他,只要那个人是父亲大人,无论做什么,恐怖都不能拒绝。
这时,王权虎忽然回看自己五十年的人生,发现在死兵训练营的他和现在的自己已经判若两人,从最开始只想活下去,到现在自己全部的意义就是父亲大人,王权虎并未感到所谓的悲哀,从获得父亲大人左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将灵魂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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