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儿显然是没有料到今天竟然突然出现了一匹黑马把她念念已久的刘长月刘公子给挤出局,顿时有些黯然神伤。
然而看到楚大发一脸猴急的上楼,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是良好的职业操守让她再次恢复了平静。
“咳咳,玉儿给公子请安,多谢公子的支持!小女子感恩不尽!”
楚大发看了看对方,身材模样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是却生在了这种风尘之地,平白的给她减了几分。
“行了,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了!赶紧回房睡觉吧!”
说完,楚大发竟然大大方方的搂住了对方的肩膀,直接带进了一间门上挂着一盏写着“沈玉儿”三个字的花灯的房间。
沈玉儿一直以来都是以清倌人的身份在玉人阁当中,属于卖艺不卖身的那种高级名妓,而楚大发这忽然一膀子搂住了她的肩膀顿时让她整个人像是触电了一样表情都呆滞了。
而站在门外准备等着楚大发在最后时刻把自己叫进房间跟沈玉儿相处的单申苟也愣住了。
“咔嚓”一声,单申苟甚至都能够听到自己胸腔来传来的心脏破碎的声音。
那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女人,没想到……最后自己的"好大哥"竟然还是把她给带进了房间。
他甚至都能想到沈玉儿最后是怎么无奈的屈从于楚大发的金钱攻势之下,一时间,怒意横生,他双目当中一片赤红,像是要立刻将楚大发杀之而后快一样。
“咣”的一声,楚大发直接勾起后脚将门带上,下面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刘长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凶光。
“混蛋!竟然抢老子的女人!给我查查这个人!”
旁边的随从立刻一路小跑的离开了玉人阁准备去找人调查楚大发的身份。
而在沈玉儿的房间当中,楚大发关闭了房门后,沈玉儿才反应过来。
“公……公子,奴家……奴家给你抚琴!”
沈玉儿低头垂目不敢直视楚大发,挣脱了楚大发的怀抱,然后跑到一个长桌案跟前开始调整琴弦准备先安抚一下犹如饿狼一样的楚大发。
楚大发却是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也好!那就快弹!弹完了,咱们就早点休息休息!”
说完,楚大发坐在一旁的红木椅子上开始打量房间的布置。
一个被青纱帐罩起来的大床,旁边还有一个香案,上面袅袅的檀香悠悠的在空中化作一道美妙的影子。
而在楚大发的身旁则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面铜镜,而桌面上一些香粉之类的女孩子打扮用的东西也都拜访的十分整齐,在窗台上还放着几个盆栽,翠绿的小叶子衬托着五颜六色的小花,显得十分的可爱。
沈玉儿平日当中抚琴前都会调一下琴弦,不过也并不会耽误太长的时间,但是今天似乎是来了楚大发,让她顿时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弄了,一时间,雪白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几颗汗珠,但是琴弦总是调不到她想要的张紧度。
要是刘公子能够花钱买通妈妈就好了!刘公子,你到底在哪里啊?
想到这里,沈玉儿忍不住的又偷偷的看了看楚大发,只见对方从自己的梳妆台上拿出了一枚发簪正在细细的打量,似乎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这里。
“呼~”沈玉儿长舒一口气,心中稍稍的安定了些开始抚琴。
一首长的不能再长的曲子终于是谈完,沈玉儿又开始紧张起来。
“公……公子,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我再给你演奏一首我更加擅长的?”沈玉儿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大发。
楚大发忽然眉头一拧,然后点点头:“嗯!”
沈玉儿刚刚收紧的心再次放松下来,再心里的曲库当中找了一个第二长的曲子开始弹奏起来。
而楚大发则是轻轻的将梳妆台上的一枚玉佩拿起来看了看。
“炼丹师协会?不对啊,这玉佩跟阿狗身上带着的不一样啊!难道是他送给这个小妞的?”
楚大发的立刻在脑海当中回忆起来单申苟带的玉佩,这枚玉佩是淡蓝色的,而单申苟所带着的玉佩则是青色,在这个地方,有很多一样的东西为了区分不同的身份,所以他们基本上都会选用不同颜色的东西来进行区分。
但是楚大发却是不知道炼丹师协会当中的玉佩颜色的分类到底代表着什么,只不过他只能是暗暗的记住了这个玉佩的样子,然后重新放了回去。
似乎沈玉儿专门挑选一些特别轻柔的曲子,所以楚大发很快就被她弹奏的有些昏昏欲睡了。
“行了,别弹了!上床!”
“崩”的一声,沈玉儿手里的琴弦一下子断掉。
“吧嗒吧嗒”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落在了木琴之上。
“卧槽!你哭啥?”楚大发看到对方哭了,有些纳闷。
对方还是只哭不说话,楚大发顿时有点烦闷了,猛地一拍桌子。
“别哭了!上床!”
沈玉儿哭的更厉害了,但是惧于楚大发的淫威,她还是慢慢的站起身来用最慢的步子移动到了床前。
“只求公子能怜惜玉儿!”
说罢,青纱帐内,一袭紫衣落在地上。
楚大发直接愣住。
“艹!你干什么呢?快特么给老子穿上!老子花钱就是为了体验一下而已!今天你是属于我兄弟的!”
说完,外面传来“咣当”一声铁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第二十一章 三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