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97节</h1>
时予:“!”
洛夏辞的声音。
“我把控制权弄过来了,你随意,有事智脑呼我,有意外了我也会通知你,我和他们几个在你隔壁房间。”
时予立刻精神起来:“洛洛,你是坠吊的!”
兰洛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啪叽一声掉在时予头上,无聊的抱着她的头发乱抓。
时予发现他这个毛病实在糟糕,可她耳提面命了好几次,小不点就是不改。
她把他拎下来,戳了戳他的脸颊:“你说,卡斯兰帝国把我们带去前线是想干嘛?当成人质吗?联邦都宣战了,当成人质有什么用?我们已经是弃子了。”
兰洛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嫌弃地抱着她的手指头,用力往外推了推。
时予把推开的手指头又戳回去,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站了起来:“你说,我们现在夺取星际飞船的控制权,有没有可能通过虫洞穿梭直接回到联邦!”
没错,这是星际飞船,是在太空中,具有空间跳跃的基本条件。
只要能够开启虫洞,定位到联邦的坐标,完全可以从卡斯兰帝国返回联邦!
“洛洛!洛洛!”时予咔嚓一声把限-制手环给摘了,马上呼叫洛夏辞。
洛夏辞被她密集的洛洛洛洛洛洛洛洛洛洛洛洛叫得还以为她怎么了,正想问就听她说道:“洛洛,卡斯兰帝国的兵力怎么样?我们有没有可能夺取星际飞船的控制权?”
洛夏辞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原来是问这个,摊了摊手道:“我刚刚看过了,星际飞船的控制权好夺,但是星际飞船由整整三艘sss级战舰护送,毫无战斗力的星际飞船,根本不可能是sss级战舰的对手,一旦我们有异动,被一炮轰掉的可能性更大。”
真是个糟糕透顶的结果。
时予又抱腿蹲了回去。
洛夏辞的声音又响了:“不过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时予立刻精神起来。
“在进入虫洞的一瞬间,修改星际飞船的跳跃坐标,直接跳跃到联邦境内。”洛夏辞一边说,一边看着联邦的坐标地图。
“不过卡斯兰帝国和联邦的距离太远,直接进行跳跃的话,有68.9%的可能性会偏离原来的坐标,21.3%的可能性遇上太空乱流,6.8%的可能性迷失到还未开发的荒芜宇宙,剩下那么一点点微乎其微的概率会成功跳跃到联邦。”
中间两条都是必死之路,时予也不奢求能够成功跳跃到联邦,只要能够摆脱卡斯兰帝国,就算不小心偏到宇宙其他国家去,境况都要比现在好一千倍一万倍。
“洛洛,干了!不过,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洛夏辞是蜘蛛的事情泄露,还有人找上门来,时予再傻也知道第一联邦的军校生或者教官中有人和戴帽男人是一伙的。
时予看过凯利公爵找上门来算账的视频,洛夏辞也仔细查过,没有伪造的痕迹,的确是那天她从帝国酒店下来时的场景,再加上她后来被戴帽男人偷袭,几乎不难想到,当时她被人偷偷监视着。
视频十有八-九是戴帽男人给凯利的,只是不知道双方有没有瓜葛,又或者……戴帽男人一开始就是卡斯兰帝国的人。
不过只是给视频的行为明显不能一下把时予捶死,对方要是真想弄死她也该在她还没离开帝国酒店时,当场捉贼。
时予好一会儿了没得到回应,喊了一声洛洛。
“我们出不去。”洛夏辞好半天了才吐出五个字。
这艘星际飞船的门密码是随机置换的,便是洛夏辞,也没办法在短时间之内排除出所有干扰密码开门出去。
时予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原因,她提起嘴角笑了一下:“走廊外面的监控都控制好了吗?”
洛夏辞听她这么说,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说道:“不能用外力破开,不然会马上触发星际飞船的警报系统。”
“谁跟你讲我要用外力破开了,你们等着。”说完,时予拍了通讯,走到门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门内的一切结构呈现在她脑中。
说实话,她真是喜欢极了用金属制造的各种东西。
不一会儿,门内的结构开始变动,却没有触动联通警报系统,几秒钟之后,咔嚓一声门开了。
走廊外没人,时予伸了个懒腰走到隔壁房间,如法炮制把门打开,看到几个站着躺着坐着趴着的小伙伴,无语的眨了眨眼:“你们的姿势还挺多。”
顾前谦惊讶的睁大了眼:“你怎么过来的?”
时予拍了拍腿:“走过来的。”
是个人都知道顾前谦这话压根不是这意思。
封晓也难得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好奇的上下打量着:“真没看出来你还有开门这种本事?”
时予把他的手抓下来,把门关上,外面没有人守着,可每隔十分钟会有人来巡逻:“别说这些废话了,距离跳跃还有多久?我们把计划整理一下,尽快动手,绝对不能到前线去。”
到时候可真成了任人宰割的兔子。
洛夏辞点点头,打了打腹稿,很快和几个人说起自己的计划。
由于驾驶系统和星际飞船内部的其他系统是独-立开的,所以洛夏辞也没有办法入侵,几人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星际飞船的驾驶舱,在虫洞跳跃的一瞬间,修改跳跃坐标。
这样一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避开三艘星际战舰,同时,由于之前没有对坐标进行定位,偏离坐标的可能性极大 。
“这个地点,是我筛选出来的最安全的跳跃坐标,就算这样,之前没有从这个虫洞进行过这么远距离的空间跳跃,安全性有待商榷。”
“比起被卡斯兰帝国抓去当人质,还不如拼一拼。”陆东言倒是几人中最看得开。
被自己的国家当成弃子,几乎每个人头上都笼罩着一顶阴影,可大家又都知道,如果不是卡斯兰帝国欺人太甚,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