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没回答……也没得回答。
两个人都不说话,一会儿后维族姑娘突然一笑,问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份东西拿着就跑了吗?”
陈牧脸色都没变一下:“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当我送你做嫁妆了。”
微微一顿,他又打趣道:“其实你根本不用拿着这东西跑,因为这东西会以研究院的名义申请专利,你有研究院的股份,理论上这东西有你的一份。”
维族姑娘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不过琢磨了一会儿后她又有点不满意的嘟了嘟嘴,苦恼的轻叹:“我现在真后悔让你拿了研究院股份的大头,唔,和你的股份比起来,我总觉得自己就是个打工的。”
陈牧又无语了,这败家娘们居然还爱斤斤计较,当初乱花钱的时候怎么就不这样呢?
维族姑娘轻咳了一声,试探着问:“我们的股份能不能重新调整一下,你看啊,脏活儿累活儿都是我干了,你什么都不用做,不然我们五五分好了。”
“想什么好事儿呢?”
谈到钱,陈牧只能翻脸了,主权底线不容践踏:“也不看看这东西是谁拿出来的,你要是再这样我自己想办法申请专利好了,嗯,开个研究院还不容易吗,我有这东西在手,用得着上杆子跟你合作吗?”
“别别别……”
维族姑娘连忙摆手:“是我上杆子跟你合作还不行吗?股份不调整就不调整,我们就这样吧。”
说时,她自得的笑了笑,面带憧憬的又说:“我现在就开始弄,尽快把专利弄出来……嘿,只要这个专利弄出来了,今后我在夏国农林科研这一界,就算不是个boss,也是小boss了。”
第260章 小姑娘火了
和陈牧说完话,维族姑娘很快就顶着一双黑眼圈,回房间工作去了。
这娘们虽然败家,可是工作起来还真有一股子疯劲儿,不管不顾都要把事情做好,非常认真。
陈牧又睡了一会儿,直到大清早被白人胖子喊起来一起练功。
白人胖子的踩鸡步没什么进展,依然笨拙和慢,不过看得出倒是熟练了许多。
这种打基础的事情没有什么捷径可言,陈牧只能督促着他练。
当然,为了鼓励一下这个开山大弟子,陈牧当着他的面耍了一套好看的六合拳套路,打得刚柔并济,虎虎生威。
等他一套拳打下来,气定神闲的收拳立定时,白人胖子满脸崇拜,眼睛里简直都快冒出小星星来了。
所以——
接下来——
白人胖子从脂肪深处迸发出无比强烈的练功热情,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枯燥无聊的踩鸡步练习中。
等到村民们来上班的时候,陈牧找到库尔班江,说起了要承包雅喀什村的土地种枣树的事情。
“这没问题啊,还说什么其他的哩,你想要什么地尽管说,承包费什么的我们不收的哩。”
库尔班江一听陈牧的话儿,压根没当回事儿。
雅喀什村周围的地都是荒漠,平时村子里的人最多自己种点果蔬,因为缺水的缘故根本没办法搞大规模的种植,所以这地也不值钱,陈牧既然要用,库尔班江这位村长也大开方便之门,根本不在意。
陈牧倒不是这么想的,亲兄弟明算账,有些事情还是要规规矩矩的开好头,免得以后掰扯不清楚。
所以他把自己和李少爷的公司合作的事情说了一遍,才又道:“库尔班江大哥,这地每年该多少钱你就算多少钱,我先拿二十亩,算在牧雅林业的账上,到时候我把合同弄好给你看,你觉得行就签字,包地的钱每年会打在你们村委的账上,错不了。”
白白让村子又多一笔收入,库尔班江没什么不愿意的,只能笑着说谢了。
陈牧想了想,又说:“地开出来后,还要在村子里找几个老实靠得住的人,帮忙打理果树,工资和林场这里一样,不过活儿肯定没有林场这里的多,这事儿也得库尔班江大哥你费心了。”
库尔班江一听陈牧的话儿,顿时就明白了陈牧的意思,忍不住眉开眼笑起来。
陈牧承包村子里的地种果树,果林到村子的路程肯定比林场少,一样的工资,到果林上班会更轻松,如果村子里的人知道了,还不把他家门槛给踏破了,陈牧这就等于送给他一个分派工作的好差事儿。
和库尔班江打好招呼后,回头就能让李少爷手底下的儿做事了,无比省心。
陈牧觉得自己的林业公司如果再大一些,也必须多请些人,例如会计和处理琐碎事务的助理,能让自己轻松不少。
之后的一连几天,陈牧都基本上看不见维族姑娘,她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带露面的。
陈牧嘴里虽然不说什么,可心里却对败家娘们改观不少,决定等专利申请出来后,一定要想办法好好犒劳她一下。
很快的——
又到了小太阳舞蹈大会初赛的日子。
孩子们在三位支教老师的带领下,早早的就来到了加油站,准备上车走人。
陈牧本来想陪着孩子们,一起去x市参加比赛的。
可是没想到临到上车前,巴河镇那边却突然来了电话,说是市里已经决定要把先进评选的前三名,推荐到省里去参加省里的先进评选,镇上已经帮牧雅林业把所有的相关文件都做好,让他立即过去签字盖章,然后上缴。
这事儿闹得……可真是让人两边为难啊。
说实在,陈牧很想去看孩子们的比赛,可是偏偏电话那头吴秘书说他们那边非常急,市里一直在催,这事儿不能拖,所以他在心底暗暗天人交战了三百回合后,终于决定不去看孩子们比赛,直接赶到镇上去。
毕竟孩子们比赛,有他没他都一样,他就是个打酱油的,而到镇上去签名的事儿可就不一样了,他本人必须要走一趟。
把原因解释了一遍,陈牧只能很抱歉的对陆离、尕恩恩和周老师说:“没办法,我去不了的,孩子们就交给你们了,请多费心啊。”
陆离一听陈牧的话儿,当即就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啊,我们是孩子们的老师,孩子们本来就是我们的,什么叫做你交给我们啊,说得好像我们都是外人,你和孩子们才是自己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