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舞丹青作者:鱼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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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挂历在楼下喊她,她开了窗探出头,问我啥事儿。
我说:“给你一本挂历,我家里太多放不下。”
她居然摆摆手,“不用啦,我家挂历够用!”
哦豁,有这样的吗!本小爷巴巴地给你送来,居然不要?!哎哟我这暴脾气!
我要是就这么回去,我姐和我姐夫指定得笑话我,于是我又喊:“还有对联和福字!”
她又开窗,还是摆手,“我自己写完了!”
哎哟我的妈,气死我了,再搭理她我就是狗!
我正想着应该怎么回家,把东西藏在哪儿,怎么才能不让我姐看见,江秋意蹬蹬蹬从楼上下来了,“虽然我们家都有,但是……我还是看一眼吧。”
我还来了脾气呢,“你家都有了,还要我的干啥呀?”
“不是你想送给我吗?”
“你那么能,连福字都写好了,用不着我的。”
江秋意突然笑了,“你生气啦?你让我看一眼呗。”
我没辙,她一笑我心里就不气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要气一下的,“怎么着?挂历要是不好看,你还能不要了?”
她笑着打开挂历,“哎呀,是唐昭老师画的呀,我家去年买过,挂完了也不舍得包书皮儿,都好好收藏了。”
说完又看我写的字,“写的挺好的,我姥姥家还没有春联呢,回头给我姥姥拿去,谢谢你啦唐曜。”
我能说什么,我光生气去了。
要是告诉她我姐就是她说的唐昭老师,她会不会不这么烦人?
秋香:
很快我就小学毕业,我去了二中,可以随时买我喜欢的那家臭豆腐,江秋意去了别的初中,高中也没在一个学校。
大岁丰上中学的时候,初中和高中都只上两年,所以他们这些人上大学的岁数都小,可是到了我这儿都改成三年制了。反正大家都如此,我就按姐姐说的,把功课学扎实就是了。
等我大学毕业,姐姐和姐夫还像以前那样让我自由生长。我组织乐队,又录磁带又演出,挣了不少钱。我姐都没收了,又给我添了点儿,在南北巷也给我买了个小院。
突然有一天,李文文组织小学同学聚会,特地跑来通知我。
我不太想去,于是婉言谢绝,李文文说:“那不行啊,你满世界蹦哒着唱摇滚,我们可都买过你的磁带,一买就是好几盘,送亲戚送朋友的。大家这么够意思,你怎么着也得露个脸啊。”
没办法,盛情难却,我只好出席,还拎着我的照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