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太稀罕人了。
“问你呢!”唐昭瞪眼。
“半个月差不多,开春还得再去一次。”
“要去这么久啊。”
“嗯,其实上次回来,心里已经有数了,要写什么也都有章程。只是有些细节不能靠臆想,的确需要搞清楚。”
唐昭点点头,往旅行包里装东西,“厚鞋垫多带几双,棉手套,厚尼龙袜……对了!”她打开炕柜,拿出一个暖手筒。
暖手筒鸦青色,上面绣了一只金麒麟。唐昭献宝似的:“厉害吧?唤醒记忆了吧?很多年没用过了吧?”
沈晏清心里暖融融的,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
唐昭有些害羞:“哎呀,屋里热。”
“热就热。”沈晏清突然想起什么,“你上次绣的肚兜,穿上了么?”
唐昭双手捂脸。
沈晏清还有什么不明白,闷声笑着,说道:“你羞什么,我又不看。”
唐昭豁上了,在他耳畔小声说:“再有一年咱俩就能扯证了,侍寝的时候你就能看。”
沈晏清:“……”
念十遍《清心咒》也不能平复心绪……
唐昭倚在他怀里,问道:“这次出门,不会招惹女记者了吧?”
“不会,女记者没选上,就我一个人去。”
“林区女的多不多?”
“伐木的大都是爷们,没几个女的。再说我是有媳妇的人,眼里只有我家昭昭。”
正说着,突然瞥到她颈间的细绳,猛地把胳膊收紧了些。
“你干啥?想勒死我?”
沈晏清把头埋在她肩头,“昭昭,还是挺想看的。”
“看什么?”
“肚兜……”
灶间里,季驰跟虎子并排坐在凳子上,一眼不眨地看着三花摊煎饼。
“姐,你摊煎饼都那么好看。”虎子的彩虹屁特别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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