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夏玲玲睁大眼睛，“就这点破事？”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要不是遇到她，林一飞早就死了，苏小北的道歉也不知有没有被林一飞接受。
想起以前那个舔狗般的林一飞，夏玲玲不禁有些担心。
“如果苏小北和林一飞接触，你注意盯着，这事交给别人我都不放心，只好麻烦杨叔盯着啦。”夏玲玲双手十合，做出拜托的手势。
x淡淡道：“我现在是x导航系统，不是杨朝阳。”
“对我来说你们是一个人，就不要强调谁是谁了。”夏玲玲笑嘻嘻的，“对了，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夏玲玲目不转睛的盯着x。
x身体微不可见的晃了一下，“你不会死。”
“我是说如果，打个比方。”
x沉默了良久，缓缓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
夏玲玲眨巴着眼睛，“你不会去找第二个宿主么，不必那么死心眼的跟我一起去死呀。”
x：“不，除你以外，我不需要任何的宿主。”
夏玲玲：“啧啧，这土味情话，竟该死的甜美。”
x：“……”
很想吐槽，却不知从何吐起。
x很快回去了，临走前他看向外面的白色雕塑：“那个是你吗？”
“你觉得呢？”提起这个夏玲玲直翻白眼。
“很美。”
“什么？”夏玲玲没听清，可是x的虚拟影像已经消失了。
“很美吗？”她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她真的不觉得这样有什么美丽可言。
不过x说很美的话……也许真的是美丽的吧。
她歪着头盯着白色雕像出神。
在中心医院发生的事她从头至尾也没有询问x，x也没有提及的意思。
这让她更加确定了探寻末世真相的方向。
x不告诉她应该是受到了某些限制，他虽然不说，还动不动凶巴巴的，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后，她能感觉到x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