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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主仆二人出了宫买上些早点到了天香酒楼,李明仕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付古矜时面上一喜,恭敬的行了礼。
付古矜讶异于这人行礼的标准,不过面上不显,开了门后三人一起等着今日来面试的人。
午时付古矜在厨房做了一顿饭,米面还是李明仕方才去买的。三人正坐在大堂吃着午膳呢,送牌匾的人便来了。
天香酒楼的牌匾拆下,小付食肆的牌匾安上。
天香酒楼更换牌匾的事倒是引起了很多路人的围观,有个人直接便问李明仕:“这位大哥,这天香酒楼怎的改名了?”
李明仕转头看向那人,笑道:“岂止改名,东家也换了。那天香酒楼的掌柜的欠了我家东家的债,便用这店抵押了。如今东家将这店给我家少东家管着,各位多多包涵。”
人群里顿时有了议论声:“我就说那贾掌柜太不会做生意,你看,这不就是亏本欠债了吗。”
“不对啊,我怎的听说这天香酒楼是丞相大人的产业,没理由倒啊。”
“丞相大人哪有什么产业,为官清廉正直,穿着历来朴素,像是有钱的吗?”
“我说大婶,您可别这么说,保不准别人都是做做样子,实际上不知贪了多少银子呢!”
李明仕听到这人的话有些气愤,道:“这位小哥,说话可不能张口就来,那天香酒楼要真是丞相大人的产业,怎的人贾掌柜还会入狱呢?分明是别人胡乱搬出的靠山,造了一两句谣,你们就当事实来看了。”
那青年男子被李明仕这么一说,脸登时便红了,愤愤然离开。
李明仕心中暗爽,继续回头指挥工人安牌匾。
哼,他堂堂先皇的暗卫头领,也算是和付偃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的,付偃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了。产业是付偃的不假,可人家却是半两银子都没贪过的好官,哪由得旁的人中伤!
牌匾换了之后,付古矜发现,来面试的人便多了。一问才知道,好多人都以为这天香酒楼还是以前那副臭德行,如今知道换了东家,才放心了敢来面试。
跑堂的小二招了五个,厨子又招了一个,至此,小付食肆的店员也就齐了。
这月初九是个好日子,小付食肆定在了这日开业。于是,接下来这几天大家都忙了起来,李明仕跑了几处菜市,与几家肉铺定了每日送到店里多少斤肉,又去了很近的一个渔村里定了河鲜。
付古矜同玉京种了好多的菜,成熟后又收割,小精灵看到他们这么累的样子,于是破例给了付古矜一道自动收菜的特权。
付古矜因此轻松了许多,也有了更多的时间酿酒。
空间里的好多果子熟了,他摘下来酿了很多口味的果酒。辣椒一时半会儿晒不干,付古矜便生了灶火硬是烘干,而后又同玉京一起将烘干的辣椒磨碎成粉。连着几天,主仆二人都是一边被呛得打喷嚏一边磨辣椒。
在木匠那儿定做的桌椅、柜子很快也送到了小付食肆,付古矜同李明仕一起好生布置了一番。等铁匠那儿做的烧烤架送来后,付古矜又手把手教丁荣成和后来招的犹齐东烧烤,考虑到丁荣成他娘子脸被烧伤,烧烤时这么旺的火怕是又要伤上一次,付古矜便没让她学烧烤,只是教她如何做卤味。
抽空的时候,付古矜去定做了三十本菜单。这菜单仅是将他想好的菜名雕刻在一块长二十五厘米、宽十五厘米、厚度一厘米的木板上,届时负责点菜的小二只需用炭笔勾画,之后用帕子擦掉便可以再用。
小付食肆的店员便在这样激动、紧张的气氛中,迎来了初九这日。
开业这天很是热闹,鞭炮声不停,很多来吃饭的客人尝到与之前天香酒楼完全不一样的滋味后,一个个都瞪大了眼,自此对小付食肆的看法也大为改观。
店外搭了两个雨棚,每个雨棚下布置了三套桌椅,付古矜见小二们忙不过来,便与玉京一起出门招待外头的客人。
没成想,外头的客人里有两个重量级人物。
尧红卿与尧臻浩。
在见到付古矜时,尧红卿眼睛一亮,将人叫过来,道:“付小公子那日让书童送来的酒甚好,同别的酒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不知还有没有?”
付古矜笑,指着店内那三个柜子上的酒,道:“自然是有的,而且是已经完全酿好可以喝的。不过,尧小姐是不是已经喝过了,我不是让玉京特意嘱咐过,还得放上一个月吗?”他有空间加成,那些啤酒放几天就可以喝了,但是送给尧红卿的那一瓶可是不行的。
“付小公子可别生气,我自然没喝,你是酿酒的人我自然得听你的,对不对?只是我每日都要打开闻闻,却不能喝,着实是种折磨啊。”
“那您今日可以喝个痛快了。”
两人笑了笑,尧红卿点了几个菜,要了一坛啤酒,付古矜便进了店内。
倒了两杯茶出来,尧红卿淡淡道:“还放不下呢?”
尧臻浩收回注视着付古矜的视线,苦笑,道:“放不下也得放下了。”
方才,付小公子可是半分眼神都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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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一点没注意的小细节,已经修改了。
东方·盯妻狂魔·璟
赶在尾巴祝大家儿童节快乐,永远是被爱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