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得和他们周旋,费心又费力。
手里抱着暖炉,脚上还踩着一个脚炉的慕榭清,又无聊了,“去看看魏常在来了没有。”
宫女领命躬身回答后,就退了出去。
一盏茶后,门口厚重的门帘被人卷起,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魏常在一进入殿内,就感受到了里面与外面截然不同的温度,外面大雪纷飞,天寒地冻,里面雕梁画栋,温暖如春。
“姐姐,这一路冒着大雪行来,可冻死妹妹了,”魏常在边说边往火炉那边凑。
“我可得好好暖暖,要不然非得长冻疮不可。”
看着火炉里燃烧着的红碳,魏常在心里有了涩意,慕榭清宫里的吃穿用度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连取暖用的碳都是最名贵的银丝碳,这碳不冒烟,不齁鼻不说,燃烧时还自带檀木香气。
闻着这宫里浓重的檀木香,这该是烧了许多银丝碳才有的。
“姐姐都用的上银丝碳了,妹妹我还只能用最下等的黑炭取暖,姐姐的日子可羡煞妹妹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等你位分上去了,不是也有了。”
魏常在脸上一闪而过的嫉恨没有逃过慕榭清的眼睛,坐在炕床上的慕榭清,轻笑道,“你是坐着撵轿来的吧,你这个坐着轿子的人都说冷,那那些个在大雪中清扫积雪,为你们扫路的人岂不是要冻死。”
你也知道下雪天天冷,那你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将我的孩子赶出门外,让他衣不蔽体的在大雪天中挨饿受冻的。
“他们哪能跟我比,我是主子,他们是奴才,怎能和我相提并论。”魏常在傲然道。
慕榭清掩藏好自己的满腔恨意,话语平静道,“他们也都是人,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能多担待就多担待些吧。”
魏常在有一不顺心就打骂身边人的习惯,作为她‘知心好友’的慕榭清对此很清楚。
“好了,不要说我了,今天不是给姐姐你过生辰吗,怎么尽说我。”魏常在撒着娇另起话头,显然不愿听慕榭清刚刚的那些话。
其实,慕榭清真正的生辰应该是明日,可明日萧旭渊要合宫摆宴席给她庆生。所以,慕榭清就叫上了魏常在和沈贵人俩人先给她庆祝庆祝,算是生日会前的小聚。
“对了,沈姐姐怎么没来,姐姐你没邀请她吗,”魏常在本以为是自己来早了,沈贵人路远用的时间难免多些,眼见要到午膳时间了,沈贵人还没出现,不由开口问慕榭清。
“她大着肚子,出门不方便,我就没让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