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我一个人摔下去好。陈燧笑道。
宋凌霄感觉耳朵被热乎乎的东西蹭了一下,他不敢细想,打点起精神,为了两个人的生命安全,承担起司机的责任。
麻蛋,有没有这么不负责任的教练!不仅不帮着学员踩刹车,还挂在学员身上,增加他的压力。
早知道就让木二带他了!
远在一千里外的木二打了个喷嚏,看向一边面如死灰的飞飞燕老师。
飞先生,飞先生?木二问道,你还好吧?
飞飞燕仿佛已经看破了红尘:我不大好了还有,我不姓飞。
要不你还是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不必了,飞飞燕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
啊?什么?木二莫名。
没什么飞飞燕恼恨地把脸别到一边去,眼神间尽是隐忍。
他再也不要和这种武夫出门了!怎么能提出看人屁股的要求呢?今天他飞飞燕的屁股就算是烂了,他也坚决不会脱裤子的!不要开玩笑了!
唉木二也很愁,为什么主子让他看着的人,一个两个都很难搞,文人,啧,就是嘴上说着不要、不是,其实心里已经受不了了,偏偏还把别人的好意拒之千里。
前面就是驿站了,休息一下吧。陈燧说道。
你一直趴在我身上,还需要休息吗?宋凌霄虽然已经习惯了沉水,可是这么一直骑下去,腰和腿还是震得发麻。
一日三餐,总是要吃的。陈燧恪守着作为健身教练的职责。
好吧。宋凌霄从善如流地顺着台阶下去了。
陈燧伸手拉住缰绳,让沉水减慢速度,溜溜达达地走进前面驿站的院子里。
这驿站建设得挺大,大堂富丽堂皇的,应是附近有个成规模的城镇支撑着这里的物资和建设。
宋凌霄抬头一看,驿站的旗帜高高飘扬:清水河驿站。
应当就是有个清水河县或是清水河镇了。
两人下了马,立刻有马夫过来把沉水前走,大堂里下来一个跑堂的,将两人引入驿站之中,请他们随便坐。
过了一会儿,跑堂的拿来菜谱,放在方桌上:两位客人,吃点什么?
宋凌霄一看这地方也有卤头水面,顿时馋起来,点了个四样水面,摩拳擦掌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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