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干过这事,你怎么这么了解?大掌柜眯起眼睛。
伙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瞒您说,确实有一些经验。
去去去,这没你事儿了。大掌柜将人哄走,转头看了一眼记录员的备注,谁让你乱备注了?什么脚边风,有这词吗!改回去!
记录员赶紧把脚涂了,在枕右边打了个勾。
阴谋故事仍在紧张且紧凑地进行着,宋凌霄拿下《时文选》的版权之后,又求他干爹帮忙联络纸坊和刻坊,干爹办事果然牢靠,帮他找了护国寺同等级别的纸坊和刻坊,印制质量非常高,但是无奈宋凌霄本人是个文盲,凌霄书坊的编修也水平很差,所以做出来《时文选》成书乱七八糟,没有书铺想要。
一定要突出文盲,质量差,这都是痛点。嵇清持亲自指导记录员。
是,是。
没有书铺想要怎么办呢,这次宋凌霄玩了个大的,求他干爹找傅玄帮忙,傅玄手里有前首辅霁琛的六藏斋印章,只要得到这个印章,就可以假托是六藏斋刊行的书,管他质量如何,先把考生们忽悠住了再说。
但是傅玄何许人也,自然不可能对一个太监言听计从。
印章是假的。嵇清持说,这是重点,着重符号打出来!
印章真的是假的?大掌柜忍不住问。
什么真的假的,有几个人见过六藏斋的印章?我们说是假的,它就是假的。嵇清持斩钉截铁地说道,再者说,傅玄什么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帮宋凌霄,更不可能把六藏斋的印章拿出来,给一个举业书用。
一想到这一点,嵇清持就气得牙酸。
他曾经想和傅玄合作,清流书坊加上六藏斋,强强联合,搞一套王牌举业书,全国发售,连分成细节他都想好了。
结果,傅玄直接一句:有必要吗?
就把天给聊死了。
好歹他们俩还是同僚,还曾经在翰林院抬头不见低头见。
是,他嵇清持高攀不起大学士傅玄,他认栽。
可是宋凌霄呢?宋凌霄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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