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燧有些怀疑,宋郢到底有没有给宋凌霄吃饱饭。
那么大一个宋府,怎么就能把人给养死,实在是值得怀疑。
经过辛勤耕耘,卖力兜售,宋凌霄终于在第五天的晚上,把四千两银票交到了云澜手上。
如同托孤一般,紧紧地拉住云澜地手,舍不得撒开。
公子,我一定会做出一本精品的。云澜自信地说道,他看了一眼宋凌霄身后的财神像,又补充道,一定会给公子挣钱的!
宋凌霄这才撒开了手,看着自己的心肝四千两银票,被托孤大臣云澜带走。
其实,今天这一幕,在凌霄书坊已经上演过了。
当时的情景之惨烈,不忍回顾,苏老三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就差抱着宋凌霄的腿求他不要带走他们的心肝宝贝账面最后的现银。
老三,钱放着只会氧化,出去历练一番才能长大。宋凌霄沉重地拍了拍苏老三的肩膀,从他手中残忍地夺走了他们的四千两银票。
在短短一个月内,宋凌霄从万元户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郑九畴。
话说回来,就在一天前,约定之日,宋凌霄去了洒金河第二个桥洞,约定的位置下找郑九畴。
他站在桥洞下,面对空空如也的地面,还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不一会儿,拱桥上走来两个人,是一男一女,那女人的声音婉转低回,单凭声音就能勾得人心动不已。
郎君,你要经常出来走走,身体才会恢复的快些。
郎君,前面就是糖人张的铺子,他们家的拉花呀连厌厌这么没耐心的臭丫头都能站着看一下午呢。
郎君,你冷不冷?要不要再加一件夹缀?
女人的话语温柔缱绻,似乎对另外一个人的关怀无微不至,然而,另外一个人,却一句话也不说。
郎君,你说要到东城门里第二个拱桥来,咱们现在已经到了,你要买什么东西吗?
女人一点不恼,仍是温柔地说着话,似乎只要是和身边这个人在一起,就算对方不理不睬,她也十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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