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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就是吃软饭的(gl)_分节阅读_2(2 / 2)

被我换了。婉怡还是淡淡道。可是我却不好了。被她换了。她可说得轻巧,我的身子不就被她看了!想想就很亏啊!我都还没有看过你的,你怎么就看了我的。不禁失神。婉怡以为我担心自己身份的事,解释: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你是大夫会把脉了,我又如何欺瞒到你,况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但还是好奇,她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里如此想着。又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只是出寝室时,那些小丫头看着我就偷笑,笑什么呢?不如告诉本少爷,本少爷重重有赏啊!可是她们都不鸟我!哼!了不起吗?我去找我的小乌龟!

我在假山浅水上抓住慵懒的小乌龟,放它到我坐着的地方附近,看着它缓慢地爬啊爬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婉怡总是神出鬼没的,难道她走路真的没有声音么?“吃早膳了。”我嗯了一声,把小乌龟放回浅水上。小乌龟又欢快地潜水去了。跟着婉怡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想着补上昨晚还没写完的字。不料婉怡跟着我来到书房,我有些紧张,她却在身旁磨着墨,我唯有假装正经静下心来缓缓写道: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最后在左边空白地方,深呼吸,一口气大大的写道:难念的经。吹了吹,递给婉怡:呐!好了!

谁知婉怡看着良久,小心地卷起来,对我笑了笑:明天回门了,我们出外去买点东西吧。这一笑,犹如春暖花开!百花齐放啊!终于体会到那什么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哎哟,这世上怎么可以有人笑得那么灿烂,就像阳光。

我陪着婉怡来到一间茶铺,原来岳丈大人喜欢喝茶,在选着红茶的时候,我一边打量着茶铺的茶叶,一边好奇地问道:这里有大红袍吗?就是岩茶。不料那掌柜说:行家啊!刚新到了一些,因为产的不多,我拿给你们看看。只见婉怡疑惑地看着我,看得我直发毛。我只是随便说说好么?为什么盯着我?

婉怡看了掌柜的大红袍后:以后有给我留着,我定时来取。只见那掌柜笑呵呵:好的,文夫人。又一路无话。

☆、回门

一大早就被婉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啊,不对,应该是风流倜傥,也不对,应该是像一个吃软饭的。收拾好准备的礼物,便和婉怡坐着马车直奔目的地了。其实,为什么坐马车?因为不想走。我倒是没什么,可婉怡怎么说也是宋家千金。婉怡家在城西,我家在城东,一条马路走到底。

可是,其实马车一点也不好坐。别被拍戏那些唯美蒙蔽了眼睛,这一路颠颠簸簸的,络得我屁股很痛!婉怡倒是没什么,许是坐惯了吧,并不见她有任何不适,不像我,老是曲着膝盖坐着,祈祷着快点到啊。或许苍天听到我真诚的祈祷,马车终于停下来了,我迫不及待想下马车,却扑街了!膝盖麻了!幸好婉怡扶着我扶得及时:当心!还为我揉了揉膝盖和小腿肌肉,她挨得极近,身上淡淡的香味仿佛都弥漫于这个马车内,让我的精神世界又开始处于崩溃边缘。

最后还是忍住了。下了马车,直达大厅。经过那条鹅卵石路的时候,我好奇问道:这路是何人修的?婉怡却突然停下来,望了我一眼,才道:一个很重要的人。这,这,这不是跟没回答一样么?很重要的人?嗯?是谁呢?不禁想着想着就见姑母笑盈盈地从座位离开出来迎接我们。而姑父还是威武严肃地坐在位子上。

我和婉怡给两老行礼,姑父的表情从来万年不变,我有时候也怀疑姑父是不是面瘫了?只见丫鬟准备冲茶的时候,我阻止了:让我来吧。那丫鬟有些为难,直到婉怡点了头,那丫鬟才退下,我看着烧热的水,在杯子放了些之前买的大红袍,用滚烫的开水冲洗着第一遍,倒了才开始泡着第二遍,到第三遍才开始斟茶,恭敬地递到姑父面前:岳丈大人请喝茶!随后岳丈大人拿了后,我又给姑母奉上茶:岳母大人请喝茶!姑母全程笑口常开,欣慰地接过我手中的茶,我又给婉怡递去:娘子请喝茶。

婉怡好像有点走神,我喊了几声:娘子,娘子?婉怡才匆匆接过茶,捧在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见岳丈大人品完茶,洪亮地说了一个好!吓得我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我连忙为他续茶,只听他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泡茶之法,今天老夫真是大开眼界了。逸轩啊,你这泡茶之法是从何处习得的?为什么岳丈大人总是问一些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啊。

姑母见姑父忽然对我的态度不再硬邦邦,笑着拉着婉怡走,说两母女要说些贴心话。我寻思着如何回答岳丈大人的问题,瞎扯吧,反正他又不能考究:回岳丈大人,小婿其实也是在一些杂史上看到,自己实践一二得来的,也担心岳丈大人不喜。

宋本仁看着面前这个女婿,怎么都觉得和之前那个文逸轩大大不同,这性格也是,变得文静又有书卷味,与当日自己所见的纨绔子弟模样相差甚远,跳了一次江,变化便那么大吗?想起自家女儿说他失忆了,以前的事不记得了,如今这个模样,倒是讨厌不起来。只愿他不要辜负婉怡才好。又和文逸轩东拉西扯聊了一大堆,不时还传出阵阵笑声……

其实,岳父大人一点也不可怕,听着我的那些奇闻趣事倒是像个小孩子一般,真可爱。

另一边,文珊见宋婉怡有些消瘦:可是他把你折腾得厉害?瞧你瘦了些。宋婉怡脸上却一红:不,是女儿还没有习惯而已。逸轩待我很好。文珊想了想也是,毕竟嫁了去,不习惯自然是有的:那逸轩的身子还好?他现在好像不像以前那般放浪,毕竟以前名声不好,你爹也是因为这样才思虑了好久,要不是你说非他不嫁,大概尚儒那孩子才是我们的女婿了。

宋婉怡想起程尚儒和文逸轩那次冲突。程尚儒带着她去怡香楼看着酒醉的文逸轩和那花魁女子搂搂抱抱,还喂着那自己最为生厌的桂花糕,程尚儒看不过眼便打了文逸轩一顿,要不是自己叫程尚儒住手,怕文逸轩早就被程尚儒打残了!那次之后,程尚儒和文逸轩彻底决裂。

娘,或许,逸轩失忆了也好,现在的她,至少不让你们生厌不是么?宋婉怡想着现在的文逸轩,和她心里的文逸轩,还有刚才她问的那路是何人修的,她真的不记得了所有。那条路明明就是她和自己一起修的。小时候捡了很多那些奇怪的石头,她说要铺长长长的一条路,长大了娶她过门。本来儿时的玩笑而已,却不想一直在婉怡心里,像扎了根,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岳父岳母都热情地款待我们,岳父还拿出了陈年老窖,难道是百年糊涂?我对白酒真的是怕怕,可在两老面前,我也不好推搪了,硬是和岳父碰了几杯,真的几杯,几杯下来,我早已两眼昏花,不知道东南西北。宋婉怡有些责备她爹,看着文逸轩又酒醉了,以后要她禁酒。宋本仁也没想过自家女婿酒量那么差啊,无奈地让小两口先去休息了。

宋婉怡看着这人又在说着些梦话,听文逸轩口中什么雪碧,干!干啊!雪碧!不禁疑惑,雪碧是什么?是人名还是其他东西?“小丸子又有心事……”文逸轩口中许多奇怪的词语,让宋婉怡久久不能入睡,轻轻唤出文逸轩的名字:逸轩。

又一夜好眠。感觉自己吃着棉花糖一样,甜甜的,舔了一下,却被打了一巴掌!妈呀!告诉我不是在做梦!婉怡竟然害羞地瞪着我!她身上的那亵衣不知何时不翼而飞,只见她身穿淡紫色肚兜,那白藕一般的手还在微微上扬,我才意识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是不是,刚才的棉花糖,不是棉花糖!我也懵了!

宋婉怡打了那一掌却慌了,见文逸轩木木地看着她的手。她开始有点害怕了,随即看到她脸上的指印,不禁懊恼。我想着肯定是我不对了,不然婉怡怎么会打我呢?还是道歉吧:婉怡,对不起。随即下床拿了一套衣衫,正想出去,却被婉怡的手扯住了衣服,只见她竟然含泪摸着我那边被打的脸,问道:痛吗?我好想吐槽她,姐姐,你给我甩一巴掌试试痛不痛?我可不敢真这样说,拥着婉怡说:不痛。别哭了,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哭了你。对不起。

这时,婉怡还是只穿着肚兜和亵裤,拥着她的时候,那光洁的白背啊!滑溜溜的!我终于理解何为柔若无骨!肚兜的带子在后颈上顽皮地叫嚣着!尼玛!我觉得我又要晕血了!

☆、论表白的重要性

好吧,自从那巴掌之后,我和婉怡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怎么说呢?就像白天不管我们人前如何的相濡以沫,晚上睡觉就像隔了一堵无形的墙,任谁也跨不过去。其实,我也明白的,像我这样,虽然婉怡不说,但心底还是多少有点防备吧,毕竟我已不再是她心底的文逸轩了。

我也问过自己,是否喜欢婉怡,但我又没为她吃过醋什么的,所以,应该不算是喜欢吧,但为什么看着她的身体,我就会有所反应,还是,我只是因为迷恋她的色相而已?真肤浅呐。最近,我还是坚持锻炼身体,晨早去跑步,偶尔帮帮路边的老人家,还跟着我爹去药材铺学习一些药材知识,辨认药材,当我爹看着我笑的时候,我不禁发现,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凶。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这一天,我如常跟着爹去药材铺,爹今天吩咐我学习算数,这也太简单了,我把那些大写全部换成阿拉伯数字,算好后又换上大写。然后不消片刻交给我爹,我爹不信,硬是又自己再算一次,最后分毫不差,赞许地说了几个好,早早放我回家陪婉怡。还意味深长的跟我说:其实爹也老了,想着什么时候把药店交给你了,你呀,早点给爹崩个娃,好让爹享享天伦之乐……

这不,我便准备回家了,却在不远处的码头上见很多人围观,也好奇凑上去,只见群众们都围着一位高大的溺水男子,议论纷纷,就是没有人上前急救。我看着那男子的脸色不怎么好,随即伸手探了探,还有一口气,双手用力并有节奏地挤压该男子的胸腔,如此反复几次,见男子嘴角终是溢出了些积水,又伏身于男子的胸前,听着还是有心跳声的,可是怎么还不醒来?

犹豫了一下,终是大德战胜了顾忌,随即给那男子进行人工呼吸,如此几次,见那男子终于口中剧烈地吐出水,可是身后的冰冷声音,早已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你在干什么?吃瓜群众早就议论纷纷,见我行径如此,更是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我却从来没料到,这一幕,竟然被本来打算接我回家的婉怡看着了。只见婉怡说了这一句见我沉默,竟扭头便走了,我却忘记去追。

那溺水男子醒来后,见我立于他身侧,连忙感恩: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乃大都庄氏钱庄少东家庄自强,敢问恩人大名。我却没什么表情,对那庄姓男子道:既然你没事了,我也就该离开了。大恩就不用言谢了。说罢独自离开,任群众如何指指点点,讥笑,我的世界早已一片空白。

因为婉怡生气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如常回到家后,婉怡没有理我,我只好走进书房,写着那些现代的伤心情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可又无处发泄。我救人的事很快便传到大街小巷中,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我娘见婉怡和我均没有了昔日的恩爱,不禁担忧起来。我觉得自己快得抑郁症了,遂和娘说:娘,我想离开家里一段时间,出去逛逛,散散心。我娘一听,自然是不肯的,说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打死也不肯。我后来硬是说了些催泪感人肺腑的话,我娘才勉强答应。

其实,吵架了,冷静一下也好。我是这样想的。

突然发现,我竟然开始在意婉怡怎么想了,可是,我又没有恋爱经验,身边都是些花花公子,跟那些人说也没什么卵,用。我趁着婉怡去做饭的时间,偷偷去衣柜收拾了几套简单的行装,那是我以前穿的,自从婉怡嫁过来后,穿的都是绫罗绸缎,上等货色。我才想起自己一直是吃软饭的。把那些东西安置在书房里,便打算吃完这顿午饭后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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