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恺眼眸骤暗,却不肯抽出被含住的手指,扣住少年的手指慢慢收紧。
想弄哭他。
想禁锢住他,让他眼角泛红,想……
邦——邦——邦——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窗外响过更夫的唱喝,也敲碎了一室的旖旎。
封恺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住少年的唇瓣,意料之中没有任何抵抗,流连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分开的时候,少年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和耳朵隐隐晕红。
他转过头,避开了男人的视线,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封恺无声地笑了。
手指在那纤细洁白的后颈上轻轻抚摸,宛若凶猛的野兽已经完美锁定了猎物,随时都可以张口扑杀。
“顽皮。”
他从榻上起身,态度自然的替少年除下鞋袜,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哥要欺负你,也不是现在。”
“已经三更天,你该休息了,不然明天会没有精神。”
倒侧在一旁的宁锯子,悄无声息地撇了撇嘴,颇有点意犹未尽。
只是再继续,怕是要擦枪走火了。
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一次撩拨,他自觉发挥的还是可以的。
虽然也没真想和暮野兄发生点什么,但是这种踩在危险边缘的反复横跳的危险,让宁锯子十分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