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坊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啊!”
图罕着急道。
“盐坊着火了!都……都给烧了,什么都没了!”
图罕:!
图罕转头,看向塞牧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是你们干的?”
塞牧傲然。
“是又如何?”
他冷笑一声,抢在图罕之前开口道。
“你杀了我也没用。现在左王大军横扫中原,商路全在左王的掌握之中,左王不点头,没有商队能与你交易盐巴和米粮!”
说到这里,塞牧顿了顿。
“知道你们有船能行到中原,可那些羊奴真敢与你做生意吗?”
“他们可分辨不出东胡部还是西胡部,在他们眼中,你们与我都是一样的,都是暴虐嗜杀的胡人,见了就要动刀枪拼命。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交个实底,在中原有左王的盟友,东胡三若不答应左王的条件,就永远不可能和业朝做生意!”
呯——!
图罕飞起一脚,将塞牧重重踢到一边。
塞牧被踢得嘴角流血,但态度却没有半丝软化,反而越发嚣张地挑衅道。
“小心点老头子,我可是左王殿下的使者。我要是死在南石,你们就等着左王的大军彻底封锁东胡三部吧!”
“要么乖乖借船,开放克腾山关口,左谷蠡王赐予你们共享繁华的机会,不然就只有能被困死……”
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图罕一脚踢了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