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大公子一惯心狠手黑,一年年的没个笑脸,就算是家中的老爷和少爷们也是一样,大家伙早就习以为常了。
据说仅有的几次都是冷笑,然后就把人算计得裤子都输没了!这大傻子派的锯子也不知走了啥背运,竟然让大公子对着他笑的这样和气。
不过那个锯子也长得美,笑起来比城里红鸳坊的花娘还好看……就是命不好,呸呸呸,倒霉催的!
两人一边寒暄一边往城里走,只一个照片就觉得对方不好应付。
封恺:啧啧,滑不溜手的小狐狸。
宁非:呸,笑里藏刀的大尾巴狼!
可面上还是要保持微笑,或真诚或温和,反正不能让对家看穿真面目。
宁非将封家人迎进了城里,如今坞堡的加固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土木组已经转战内城区,到处都干得热火朝天尘土飞扬,整个一派大工地的景象。
“这……这是啥路啊!?”
路勇从打一进城就陷入到惊愕状态。
这路砸修得这么平整?连个连接缝都看不到,更别说坑包啦!这是打哪儿挖出的大石头!
马蹄子踩在上面哒哒哒的响,他都怕打滑!
还有那个粮仓,刚起了一半的墙,里面的红砖他认识,可外面涂的那是啥泥巴?看着砸跟城门楼子上的那么像!
还有墨宗的人,他们手里抓着往嘴里塞的是个啥?圆溜溜的看着不咋起眼,咋都啃得那么香甜哩?!
路勇的疑惑封恺也看到了。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墨宗异动的原因,对身旁这位少年矩子越发的有了兴趣。
“宁矩子”,封恺踏了踏脚下的水泥路,转头注视着身旁的少年。
“暮野心中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