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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失忆老婆(炕上嘘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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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柏油路上一辆维素灰色的路虎飞驰,在寂静的街道上闪过阵阵轰鸣。

林景书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透过后视镜,发现刚才追他的两辆黑色大众车还在。

眸间闪过一丝冷气,后车副驾驶位的人手里拿着的东西泛着金属光泽,停下来必死,他不知道是谁要杀他,来不及多想,在一处十字路口转动方向盘,向斜前方的小路驶去。

终于甩掉了,林景书深呼一口气,神经放松,开始观察周遭的环境。车道很窄,只能容下一辆车,两侧一个路灯也没有,尽头到哪林景书并不清楚。

“嘭”

车身不受控制,来回摆动,地上响起的摩擦声在黑夜中异常刺耳。车身好不容易稳下来,林景书趴在方向盘上缓了好一会。下车看到瘪了的后轮轮胎,暗骂一声“艹”,林景书狠狠踢了一下轮胎,真他妈倒霉,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去换轮胎。

远处微闪车灯亮光,林景书以为他们又追上来了,给车子熄火,就往前跑。天太黑了,林景书看不清前面的路况,被一颗大石头绊倒,滚下去的林景书怎么也没想到是个坡,这下真的生死难料了。

在瓜田的地头,茅草和蓝色篷布搭建的草屋里,江天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以为又是哪个半夜来的偷瓜贼,拿起锄头就往瓜田里去。

越走近,声音越明显,透着月光江天看到一只血手往前爬,饶是江天胆子大,也不免咽了咽口水,拿起手电往瓜叶丛里照,满脸鲜血的苍白脸庞映入眼帘,江天差点被吓尿,准备撒腿就跑,真是活见鬼了。

不对。刚才那人的手在动,明显是个人。江天把周围的瓜叶挪一边去,果然。江天从他落的位置抬头往上看,不会是从上面的坡上滚下来的吧。

空气中除了瓜叶的清香,还泛起一丝苦橙香气,因为受伤的缘故,林景书体内会自动释放信息素安抚,但效果甚微。江天作为alpha能感受到他oga的信息素。

这人看样子伤得不轻,江天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好受,胡乱放着香根草味道的信息素,林景书受伤的身体无法接受突然涌过来的信息素,疼的他直打颤,瞬间昏了过去。

小时候见三大爷家的oga生产就是这么安抚的,咋不管用啊。江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立刻把人抱起来,往家里跑去。安顿好后,马不停蹄跑去村头的老中医家,把睡梦中的老beta绑回来。路上老中医骂骂咧咧,骂江天这小崽子半夜不睡觉,媳妇要生了。

beta老中医本来还睡眼惺忪,看到床上的林景书,立刻严肃起来。

“天儿,去烧热水,拿两条干净的手巾进来。”老中医边说便打开药箱。忙活了半夜,血水一盆一盆得换。

天空泛起一层鱼肚白,屋外水汽缭绕。终于把血止住了,老中医用衣袖抹去额头的薄汗,把江天叫出去。

老中医把手中的焊烟点上猛吸一口,从鼻腔冒出白烟,“幺天,你是哪弄来的这个oga娃子,还好没伤中要害啊,要不然就咱这窝窝地,大半夜赶上县里就来不及了。”

江天坐在门口的桩子上,对老中医说;“二牛大爷,他是我在瓜田里拾来的,看样子是应该从羊脚坡上滚下去的,等他醒过来,我再问问吧。”

老中医点点头,过了一会又说:“我开了几副药材,按时熬给那娃子喝,喝完了再去我家里拿。”

送走老中医后,江天回到屋子里坐在炕边。发现床上的人似乎疼得眉头紧皱,这次江天有经验了,循序渐进释放安抚信息素。

香根草的气味弥漫四周,眉间舒缓。江天这才仔细审视起床上之人。晚上太黑加上脸上都是血,没看见林景书长什么样。现在余污不在,江天发现他长得好生俊俏,气质干净,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吧,皮肤白皙,睫毛修长,嘴唇虽然毫无血色,但是形状很好看。

江天喉结滚动,惊觉自己那一刹那的龌龊思想,扇了下自己的脸,骂自己没出息,慌慌张张跑出去喂鸡。

林景书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头和右腿。模糊的双眼逐渐清明,头顶是一个三角房顶,上面嵌挂着几根房梁。他转过头看见用石头和黄泥垒起来的墙面,以及正在门口劈柴的男人。

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看见屋外的男人扔下斧头,着急忙慌进来。林景书气若游丝,像一只没有力气的兔子,嘴里一直念叨着“好渴”。

温润的液体滑过喉咙,顿时舒服许多。林景书靠在江天的臂弯,抱着他的人的信息素让他很安心。清澄的眼睛闪过些许无措,“这是哪?你又是谁?”

“这是台城的一个村落,澜水村,你已经昏睡两天一夜了……”江天把之前的事情讲给他听。

林景书的话让江天顿感不妙。“什么?你不记得昨天的事情吗?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家是哪的吗?”

林景书神情茫然,眼神放空,使劲回想,最终还是摇摇头。江天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老中医过来仔细检查一番,侧身交流,“看这娃娃的症状,好像是得了失忆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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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症!”,江天看了眼林景书,发现他眨巴着眼睛往这瞅,朝他尴尬笑笑,压低嗓音接着对老中医说:“那还能恢复记忆吗。”

老中医摸了摸胡子,啧了一声,“这不好说啊。”

老中医渐行渐远,江天在点了根烟,靠在大门口那颗老槐树上,吞吐几个回合,用脚把烟踩灭。心想,事已到此,先养着吧,毕竟自己一个人住,就当是搭个伴了。

回屋,床上之人瑟缩着,有些别扭对江天说:“我想上厕所。”

林景书腿脚不便,江天出门拿来尿壶,让他在炕上解决。林景书身上疼拽了半天裤子脱不下来半,感觉快要憋不住了。江天怕他尿床上,上炕给他褪下裤子,扶着他的柱体。

林景书害羞得尿不出来,浑身绯红。江天察觉异样,视线下移,他手中半天没尿出来的半硬下体微微泛红,旁边有几条稀疏的毛发,本来没想多的江天感觉一股燥热积聚一处,江天略微喘着粗气,假装威胁的语气对他说:“不尿我就走了,不管你了。”

林景书被吓得一抖,水流声像是电流触向彼此,在暧昧的氛围中结束。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林景书可以下地了。手里拐着江天给他做的拐杖,小步子挪着出去。

照顾他的年轻男人叫江天,环视一周,这么多天了除了那个老中医就没其他人来过,看样子这老房子就他一个人住。江天告诉他,自己是从坡上滚下来,掉到他家的瓜田里的。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滚下来,还有自己是谁,完全记不起来。一想到这个事情,林景书脑袋就像刀割一样传来阵痛,捂着额头,直不起腰来。

江天刚才出去给家禽拔草,一进门就看见林景书弯腰痛苦的样子,背上的箩筐一扔,跑过去扶住他。“你没事吧,怎么不在屋里好好待着。”说完江天把他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

林景书没有惊讶,这几天基本上都是被他抱着,他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好不要动,林景书默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小声说,“屋里太闷了,想出去晒晒阳光。”

这个农村来的年轻壮汉子,由于常年干农活,身上都是实打实的腱子肉,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耀人的光泽。虽然是糙汉子,但照顾人很细心,给他擦身子,换衣服,都不带马虎。

屋子里就一张床,他俩这几天都是同榻而卧。即使失忆他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是高阶分化的oga,他颈部的阻隔贴掉被摘掉了,没有阻隔贴不仅会引起周围alpha的躁动,而且天性压制导致自己也很难受。

他俩第一天睡在一起,他明显看到江天脖子上因为忍耐冒出的青筋,眼睛布满血丝。他半夜去老中医那找了阻隔信息素的药贴,两人这才好受。

江天的怀抱让他很安心,他晚上不知不觉就钻入他的胸膛,第二天枕着他的胳膊醒来,刚上来会不好意思,但久而久之,二人心照不宣,一直搂着睡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天提道:“我不能老是哎,喂的叫你吧,叫你什么好呢,你的信息素是橙香的,要不我叫你阿橙吧。”

林景书温柔一笑,“叫什么都好。”

江天觉得家里有了烟火气,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暖的感觉了,心口悸动,“阿橙”

“嗯”

“阿橙”

“我在”

要是一直和阿橙这么相处也不错。

江天收拾好碗筷,对林景书说:“好几天没去瓜田了,得去瞧瞧,你刚才不是说待在家里太闷了吗,一会你跟着去吧,带你去散散心。”

林景书一听要出去,抬起头来,眸间星光点点,“真的吗。”

江天被他问笑了:“什么真的假的,说出去肯定出去,你呀脑子里想啥呢,一会我去邻居那借个平车,拉你过去。”

山野空气清新,鸟鸣虫叫,湿气中混合着泥土的香气。

林景书坐在平车上,身下垫着厚厚的褥子,即使走在乡间的泥泞小路也不觉得颠簸。前面的男人背着拉车的皮带子,穿着无袖汗衫,肩膀浑厚有力。

江天转过头,指了指前面,“阿橙,看到前面那个草屋了吗,快到了”林景书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

林景书被江天搀扶着下车,本来江天还想抱他,他拒绝了,想自己掺着拐杖走。

林景书像小朋友发现新大陆一样,就近抱起一个墨绿色的大西瓜左看右看。

江天站在侧方,防止他摔倒,看他好奇的样子给他解释,“这是澜水的特产,瓜皮颜色深,里面是无籽的,皮薄瓤多,汁水丰富。”

林景书觉得自己好像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很新鲜。

在瓜地里转了一会,林景书实在走不动了,被江天抱着去草屋,怀里还抱着一个大西瓜。

江天用力一锤,西瓜顿时变成两半,掰下一块递给坐在床上的林景书。

林景书咬了一口,瞪大眼睛,不禁感叹:“嗯~,好甜。真的没有籽。”

江天边啃西瓜边对林景书说:“你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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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天天给你摘,管够,咱家有一亩呢。等过一阵玉米成熟了,给你摘嫩玉米吃,特别香。”

“江天,你有纸吗,我弄身上去了。”林景书甩甩手上的汁液,胸口向前,怕弄床上去。

江天坐在下边的木头凳子上抬头就看见林景书白皙的胸膛流淌粉红的西瓜汁水,林景书穿的是他的衣服,比较宽松,圆润的肩膀露出来半截,锁骨分明。

江天咽了咽口水,起身拿起一块干净的布给他擦,从嘴角到胸口,布有些粗糙,略微划过红豆,林景书被刺激的“嗯”了一声。

怕被江天听到自己奇怪的声音,慌乱抬头。江天扶着他的肩膀,下身短裤中间鼓起。染着情欲的眼眸看着林景书,“阿橙,我想亲你。”

林景书来不及回答就被封住嘴唇,像深情的野兽一般,霸道却温柔。两人本能的伸出舌头和交缠,传来“啧啧”的水声。

林景书被他吻的浑身瘫软,他不抗拒江天的吻。相处这么久,他似乎迷恋上江天香根草味道的信息素,味道特别又让人沉醉。习惯被江天抱着睡觉,无微不至的照顾。

林景书像是决定什么一样,撕掉颈部的阻隔贴。苦橙香气瞬间从微弱变得猛烈。二人嘴间拉出银丝,江天震惊的看着林景书。他的信息素味道香甜,是alpha失去控制的味道。

“阿橙,快贴上,我会失控的。”江天尽力压制体内即将迸出的欲望。

林景书不语,抬起头吻住他的嘴唇,江天仅剩的一丝理智顷刻间瓦解。

他吮吸着林景书的腺体,然后一步步下移来到他的胸口,含住红色肉粒,反复撕咬舔舐,林景书的乳头是深红色的,被口水浸湿显得异常色情。江天嘴里含着,另一只手搓捏着。

“嗯,啊。”林景书刺激的呻吟,好舒服,乳头好痒,还想要更多,抬起乳房让江天舔的更深。

江天手指往在他的后庭处扩张,虽然是oga可以自动分泌出肠液,但穴口很紧,自己的巨根贸然进去,身下之人的小穴会受伤。江天拿起剩下半西瓜,挖出一块,榨出汁水往穴口出抹去,等到后庭松软的差不多了,拿起自己的鸡巴,龟头在穴口处摩擦。

“江天,快,快进去,阿橙的穴好痒。”林景书被磨的受不了,柱体的铃口渗出几滴浊液,然后一泄而出,他射了。只是被磨屁眼就激动的射出来,林景书觉得自己好淫荡,羞耻的捂住脸庞。

看着小腹处的浑浊液体,江天双眼猩红,巨龙全部而入。好紧,好热,肠道的褶皱紧紧吸附住他的鸡巴,把他的精液都快吸出来了。

江天摆动腰腹,直捣穴心,林景书被艹地双眼失焦,“嗯~啊啊啊,江天,好,好大,受不了了。”

西瓜汁加上肠液的润滑,股间发出“噗呲噗呲”声音。顶到一处地方的时候,林景书双臂紧紧抱着他的后背,牙尖咬着他手臂。

江天轻啄他的腺体,“阿橙,是这里对吗,顶这里阿橙就会舒服,阿橙告诉我。”

林景书被艹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让他舒服的东西不动了,抬起屁股想让它进入更深。江天使坏,肉棒一步步往后退,只留一个龟头在里边。

“江……江天,阿橙想要,啊,,嗯……”林景书无意识的祈求。

“告诉我,是这里吗”江天朝着他的g点顶去。只一下就戛然而止。

“呜呜呜,啊啊啊,是,是这里,啊,只有顶这里阿橙才会舒服,快,快点。”

听到满意的答案,江天掐着林景书的腰,狠狠操弄着。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林景书爽的身体打颤,江天狠狠捣弄,西瓜汁淌的到处都是,腥气与甜腻的气味胶着。江天把林景书的双腿打开放在臂弯,这个姿势屁股抬起,既能进得更深,又碰不到他受伤的小腿。

“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江天抵住他的马眼,吻着他的额头,“阿橙,等我一起射。”说完狠狠拍打数十下,滚烫的液体射入穴心,二人因为高潮纷纷失神。

林景书感受到江天刚刚疲软的下体渐渐抬头,顶着他的大腿,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江天亲亲他的小嘴,“乖,不做了”

江天趴在林景书身上,阿橙太香诱人了,虽然他还想要,可是阿橙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

给他清理体内的液体,在隔壁的井口浸湿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体后,“阿橙,你先睡一会,我去地里再看看,我们等会回家。”

林景书在被子里露出半个头,“嗯。”江天说完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林景书看着江天远处的背影失神。江天没有标记他,他没有标记他,难道是不喜欢他吗,带着些许失落林景书渐渐沉睡过去。

江天走到瓜田中间,找一处空地坐了下来,点了跟烟,烟雾缭绕。刚才高潮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就标记了他,阿橙现在只是失忆,什么时候恢复记忆还不知道。如果自己标记了他,那以后他恢复记忆该怎么想。虽然他真的很想把阿橙完全占为己有。阿橙是喜欢他的吧,要不然也不会摘下阻隔贴,江天越想越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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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抓了几下头发。

江天转了几圈,几天没来,瓜地就显眼的地方少了几个瓜,还好。天快黑了,江天把平车上的褥子拿过来给林景书盖上,慢慢露水重起来,怕他着凉。

林景书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的炕上了,身上很清爽,穿着衣服,摸了摸脖子,颈后的阻隔贴被贴上了。外面墨色笼罩,江天不在。

“江天,今天晚上……”在家住吗,“阿橙,我今晚去看瓜。”然后江天像是脚底着火一样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林景书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失落,自从江天上了他之后,态度就变得很冷淡,连续好几天晚上都睡在瓜地。白天的时候也会尽量和他减少身体接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那时候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了啊,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林景书越想越委屈,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失忆后,江天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村子,除了江天他谁也不认识。这几天江天不在身边睡,那种刚开始没有体会到的失忆的恐惧,充斥这个房间,沁入心底。

林景书决定亲口问问江天是什么态度。夜色凉薄,林景书靠着记忆中的方向去寻找。晚上太黑,他没有手电,只能一点一点摸索。

他记得是这个方向啊,怎么回事,这边明明有一条小路,自己怎么找不到了。林景书走了一会,又看到了之前路口处的那颗树。林景书意识到自己在兜圈子,他迷路了。

江天躺在瓜田的草屋里,辗转难眠。突然起身掀开被子,不管了,这几天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管他呢,他喜欢阿橙,他现在就要告诉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江天气喘吁吁跑回家,床上没人。“阿橙,阿橙你在哪。”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有看到林景书。江天慌了,大半夜人会去哪,不会恢复记忆走了吧。

江天跑出去,拿起手电绕村子开始找。到底去哪里了,阿橙,千万不要出事。

江天饶了一圈没找到,突然身旁一处柴草堆传来声响,“阿橙,是你吗?”江天走近,一直狸花猫跑出来,江天收好失落的心情,继续向前找,刚走几步,旁边角落里有个黑影,江天以为又是野猫,直到听到有人啜泣,轻喊着他的名字。

阿橙!

江天过去猛地把林景书抱起来,像是把他嵌入身体放着他再丢了,手臂箍地青筋鼓起,“阿橙,你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林景书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来气了,锤打江天的背,“我,我……”江天见状泄力,但仍然抱着,怕自己一松手人就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后,江天倒一杯热水给林景书暖手,然后在他旁边坐着。林景书眼眶还有些泛红,低着头不说话,江天觉得他可能被吓到了,他先开口说话:"阿橙,我……"

林景书抬头质问:“为什么这几天都在躲着我,冷落我,你要是觉得那天我对你造成困扰了,可以告诉我,我走,你没有必要为了躲我睡在外面。”后半句声音哽咽着说完。

冷…冷落?江天知道自己这几天被他误会了,都怪自己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江天赶紧摇头抱着他解释,“阿橙,我这几天不是在冷落你,而是一直在质问自己,我自己到底配不配。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想直接标记你,可是你现在失忆了,万一你都记起来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埋怨我。所以我是懦夫,一直不敢向你表明自己的心意。今天晚上我想着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我发现对你的喜欢不受控制,我一靠近你,就想拥抱你。阿橙,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林景书眼光湿润,原来一直以来他是这样想的,江天对他有意,“江天,我也喜欢你,不管恢不恢复记忆,我都喜欢你。”

江天亲吻林景书泛红的眼眶,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二人气氛渐渐升温。

江天含住林景书的嘴巴,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吸吮对方的软舌,林景书张开嘴巴接受他的袭击。江天手抚摸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往下移动,把手伸向他的股间,林景书下身泥泞一片,随着黏腻的肠液,进入一根手指试探,慢慢增加到三根。林景书屁眼被扣得发麻,边接吻便发出阵阵呻吟。

江天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肉棒直挺。林景书坐在江天身上,江天抬着他的臀部有节奏的律动着。

“啊啊,好深,艹到最里面了。”林景书双腿夹住他都公狗腰,昂着脖子,眼睛半眯。

江天咬着他的耳垂,边干他边呼气,林景书咬紧嘴唇承受快感。江天用嘴把他后颈的阻隔贴咬掉吐在一旁。浓郁的苦橙香气,酸涩过后泛出阵阵香甜。

江天使劲掰着林景书的屁股干着,林景书一只手安慰他前边翘起的硬棒,上下撸动着,律动越来越快,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嗯,额,……”腺体传来疼痛。

江天在他高潮的时候,用犬齿咬住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香根草的气味带有攻击性,这是对自己猎物标记的信号。

“阿橙,说喜欢我。”江天狠咬他胸前的肉粒,乳房微微鼓起,奶子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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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喜欢你阿橙,爱,爱你。”得到肯定的江天狠干着林景书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在对方的敏感点上,酥麻感激得林景书连连浪叫,汁水随着交合淌在江天的卵蛋上。

江天把林景书身体放倒,虽然情欲上头,但还是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腿,江天玩弄他的肉棒,揉搓着他的囊带,一下又一下顶操着。

“江,江天,别捏我了,啊啊啊”,刚说完,江天就使劲套弄他的柱身,林景书被刺激到痉挛。

江天使坏,“阿橙,别捏你哪里。”

林景书被疼爱地眼角留下几滴泪珠,小声说:“就是下面。”

“下面是哪面,要不然不喂你小嘴了。”说完江天就停下,一动也不动。林景书一看他不动了,空虚感席卷全身,声音比刚才更小,“是鸡巴,不要再玩我的鸡巴了。”

听到心满意足的答案,江天不再捉弄他了,填满他身下的小嘴,里面的肠壁被他硕大的肉棒顶开一次又一次。

“骚穴要不行了,鸡巴好棒,阿天的鸡巴好棒。”这是江天第一次听到林景书叫他爱称,激动的干着他被摩擦的红肿后穴,“阿橙,我会对你好的,阿橙不要离开我,好吗。”

“嗯,,额,,不离开你,不离开阿天。”林景书先射了出来,江天就着底下的浊白液体顶弄几下,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穴腔。

江天退出来,半张穴口缓缓流出液体,江天伸出手指混着精液在穴口出插动,“不,不要了”林景书摆动屁股。江天的肉棒抬头,诉说饥渴,不等林景书反应又插入进去。

林景书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嗓子哑了,穴口也快被操得没知觉了,身上的人这才结束。

第二天林景书在江天的怀里醒来,身上一如既往的清爽,除了后庭还有些胀痛。“阿橙,你醒了。”江天带着浅笑看他。

林景书感受到除了他自己的信息素,还有江天的,他被江天标记了,一想到这,羞红地把头埋进江天胸膛。

想说话,嗓子因为自己的浪叫变得干哑,自己怎么已在江天身下就变得和发情期一样。

江天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被他逗笑,“阿橙,这下你可不能把我甩了,我已经彻底是你的人了。”

林景书下边没穿衣服,为了防止某只色狼再把他吃掉,推搡江天赶紧起床。

休养了许久,林景书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从屋子里出来的林景书把家禽喂完,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晒太阳。

村子马上要迎来秋收节了,在澜水村,秋收节是一年中的大日子,在这个时候做每家每户做百家饭,村子里的人们聚在一起载歌载舞,迎接大地的馈赠。江天作为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年轻壮丁,被村长召集在一起,去镇上购置货物。

本来江天想带着林景书一起去的,想带他到镇子上转转。林景书说他是去干正事的,带着他不方便,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怕给江天添麻烦,索性就在家里等着他了。

“咯咯咯咯”一只公鸡从隔壁的墙头飞过来,落在林景书的身旁。林景书挥了挥空气中的鸡毛,被尘土呛得直咳嗽。

邻居张阿姐,穿着红布围裙,小跑过来,“阿橙在家啊,俺刚才逮鸡,一下没攥住,让它给飞过来了,没吓着你吧。”

这只公鸡刚才扑棱的厉害,到林景书身边安静的不行,窝在躺椅旁,林景书不费吹灰之力揪住鸡的翅膀递给张阿姐。“张阿姐,没事,你今天杀鸡是为了做百家宴吧。”

张阿姐接过鸡,“是啊,小天没在家呀。”

“他去镇子上购置东西了。”

林景书在家坐着无聊,跟着张阿姐去她家帮忙。张阿姐哪能真让人干活,让林景书坐在一旁随便剥剥青豆。

张阿姐坐在林景书旁边拔鸡毛,“阿橙,我从来没见过小天这小子往家里边领什么人回来过,自从他外婆去世家里边很久没来过人了。”

“这小子从小就懂事,七八岁的时候他亲爸就把他丢在这里自己跑了,没过两年他外婆也走了,跟着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虽然他才20,但比同龄人成熟不少。幸好现在有阿橙你陪着他。”张阿姐说到江天的身世不禁抹眼泪。

林景书和江天相处了这么久从来没听江天讲过他家里边的事情。江天才20岁,他知道江天看起来很年轻,没想到这么年轻,村子里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留守儿童。林景书不明白为什么江天甘愿待在这里。

“张阿姐,江天他……”林景书还没开口问,就听到江天来喊他了。

林景书牵着江天的手,靠在他胳膊上,“你怎么知道我在张阿姐家。”

“除了她那,你还能去哪,来了这么久了,村里边你只认识张阿姐,平常你也不出去。”

林景书眯着眼睛,撅着嘴和他说,“好嘛好嘛。”

回到家看着桌子上摆了好多好吃的,林景书拿起一块糕点吃的正起劲,突然被江天单手蒙住双眼。

遮挡住眼睛的手移开,一块平安扣玉石吊坠挂在江天的手上,周围镶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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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边,刻着精美的橙花,用七彩绳拴着。

林景书不禁感叹,“好好看啊。”

江天给他戴上,林景书边把玩边问江天,“你哪弄的,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

"我外婆有一块翡翠原石,我拿到镇子上让人给打磨的,我外婆说,以后遇到心爱的人就拿着这块石头打磨成平安扣,当做和心爱之人的定情信物。"江天抚摸林景书的脸颊,深情款款。

爱人。

林景书紧紧拥抱住江天。

二人温存了一会,开始准备百家饭的菜,每家每户最少准备一道菜才行。

二人端着菜来到谷场,已经摆好桌子了,村里的乡亲们都围坐在一起。

林景书来这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特别是周围的人都带着好奇的眼神打量他。

江天察觉到他的紧张,握了握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要是不舒服,我们现在就走。”

这么开心的节日,林景书不想扫兴,“没关系,大家聚在一起,感觉很开心,和大家认识一下就好了。”

村子里只听说江天带来个oga,具体哪里来的,长什么样,很少有人知道,趁着现在聚在一起,大家不免好奇。乡亲们很淳朴,没有恶意,坐在林景书旁边的老妪拉着他聊家长里短,很是慈祥,林景书慢慢被大家的喜悦所感染,跟着一起笑。

在吃饭之前,一起拜了天神,地神,祈福平安好收成。村长简短说了几句话后,大家一起开动。大家互相推荐自家做的饭菜,够不着的互相端让。有的小孩从开头吃到结尾,端着小碗,吃得满嘴油光。

饭后村民穿着传统服饰,绕着篝火载歌载舞,林景书被几个小孩拉着加入大部队。江天透着篝火光,光晕映在林景书的脸庞,恬静美好。

江天真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他和他的阿橙幸福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是江天心中隐隐透着不安。失忆的阿橙像是戴着一层面具,面具之下才是真正的他。他自私的希望他永远不要恢复记忆。

村长过来把江天拉到一旁,点了根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钱包。

江天不明所以,直到他打开了钱包,钱包里夹着的身份证照片亦然是阿橙的脸。江天把身份证拿出来,原来阿橙叫林景书,性别oga,住在墨城。

村长吐出一口烟,“这是前几个月在羊脚坡上面的大堤上捡到的,之前二壮说有一辆轿车堵住了路,过不来,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有人来领,就先把车子拉到不远处的地头,现在还放在那呢。我把里边的证件拿了出来,等着失主回来寻,过了这么久都不见有人来。还以为不会有人来找呢,没想到这个人一直在我们村子里。”

“之前就听说你带回来个oga娃子,没想到啊。我听老中医说,这娃子失忆了,你现在怎么办,哎,把这个给你了,你找时间和那个娃子说吧。”

江天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隐去心底的情绪,对着村长说,“村长,能带我去那辆车那吗。”

车停的地方有些远,为了不妨碍到村子里的交通,把车拉到很少有人去的地方。第二天天一亮,江天就跟着村长来到停车子的地方。江天先让村长走了,自己在车旁边坐了一上午。最后起来甩了甩坐麻的腿,像是下定了决心。

江天把证件藏到了外婆遗照的后面,放好后拜了拜,孙儿下半辈子的幸福要保住啊。最终江天瞒住了这件事情,他爱阿橙,他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外婆走了,他爸也不要他了,他不希望他喜欢的人也离他而去。

“小天,对不起,爸爸得走了,对不起不能带你离开。”

“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小天。”

“等到外婆家的瓜熟了,爸爸就来接你。”

江恒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八岁的时候他爸就把他抛弃了。第一年瓜地里的瓜直到烂了也没见到他爸来接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里的西瓜换了一茬又一茬。他好像活在他爸编织的谎言中,不想醒来。

“江天,江天,你怎么了。”林景书擦着江天额头上的汗,满脸担忧。

江天侧身紧紧拥抱住林景书,嘴里不停呢喃,“阿橙,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林景书不知道江天怎么了,拍着他的背,像是哄小孩似的,边安抚边说着不离开,不离开。

泥土路两侧的玉米杆郁郁葱葱,轻易把人淹没。烈阳高照,田里务农的人都回家吃饭,只有零星几人还在劳作。

林景书怀里抱着铁饭盒和蓝色的水杯走在小路中央,万籁俱静,只能听到鸟鸣声音。林景书不禁缩了缩脖子。想起前几天晚上江天给他讲的恐怖故事。

年代久远,传说玉米地里藏有一个奇丑无比的盗贼,常常抢劫奸杀路过的姑娘。终于有一天,这个丑贼被人打死,但他却化作厉鬼游荡在玉米地从中,依然祸害人间,要是被它看对眼就会拉到玉米地里,还说最喜欢细皮嫩肉的oga。

林景书被吓得一愣一愣,好几天半夜上厕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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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拉着江天一起。

虽然是大中午不可能遇见鬼,但是林景书心里不免发毛,警惕地前后左右看着。

突然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阵阵沙沙的声音,林景书攥紧手中的饭盒,不会大中午真的活见鬼吧。越来越靠近,一双大手把他拉到玉米地深处。林景书被吓的脸色发白,发不出声音,浑身挣扎,直到听到身后的声音才慢慢放松下来。

江天看着林景书哭了,心想自己玩笑开大了,赶紧道歉,“阿橙,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我知道错了。”

林景书抽泣着鼻子,握拳捶打江天的胸膛,“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在想之前和我讲的玉米地鬼故事,转眼就被你拉走了。”

江天自知理亏,弯腰亲亲林景书的嘴巴。林景书生气地把江天推开往一边走去,过了一会手里拿着刚才掉落的饭盒。

置气般把饭盒单手给他,“昂。”

江天被他逗笑了,吓成那样还想着给他吃饭呢,阿橙太可爱了。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今天天很热,阿橙心疼他,说中午给他送饭,让他别回去了,江天在地头等了好一会,见到林景书从远处过来便想着在这捉弄一下他,都怪他,把他的宝贝阿橙吓着了。

两人在自家地中央坐着,把几条玉米杆弄倒,下面铺着江天的衣服,大半都让林景书坐着,秸秆高高好乘凉。

江天说着玉米怎么种出来,怎么收成的,听着听着林景书就犯困了,江天感受到身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把饭盒收拾好,躺在旁边,原来阿橙有眼下睫毛处有一颗棕色的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似是被盯得发紧,本就浅眠的林景书缓缓睁开双眸,二人在对视中互相心悸,棕色的痣在下睫毛中若隐若现,很是勾人。

江天喉结滚动,热气顺着小腹下流,空气中二人信息素胶着,香根草和苦橙诉说暧昧。

林景书在江天热烈的眼神下,轻吻他的喉结,不是嘴唇也不是脸颊,而是喉结,鬼神神差地举动让两人都楞在原地。

电流感席卷,把埋在胸口的林景书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后脑,稳住他的双唇,舌尖交缠,发出阵阵啧啧的声音。正对股间的灼热变得硬挺,林景书被顶的难受,如果不隔着两层布料,那物应该直捣其中了吧。

江天拍拍林景书的屁股,“阿橙,别再蹭了,再蹭就要射出来了。”

林景书羞红了脸,“我,我才没有……”其实他也很想要,后穴实在痒的不行。

江天看破不说破,略带茧子的大手握住他的柱体,只用两三根手指轻轻把玩,便让林景书缴械投降,就着射出来的液体,揉着后穴慢慢扩张,差不多了江天试探性的进入一个龟头,观察林景书没有痛苦的样子,全身捣入。

林景书被刺激的立刻硬了起来,几滴浊液在直挺挺的玉体下低落下来。

因为呈坐姿,后穴被堵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江天攥住他的双臀,上下摇动。江天很是享受看到林景书干净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样子。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喉间泛起阵阵呻吟。

林景书看着江天躺在身下,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阿橙,想要就自己动。"

林景书握住江天健硕的腰肢,上下摆动,每次都全部进全部出,江天被磨了几下差点射了出来,握住他的手瞬间把他压在身下。

江天轻咬住林景书的嘴唇,戏谑他,“阿橙真厉害,差一点点就射出来了。”

“那只能说明你不行。”林景书小声嘟哝,但还是被江天听到了,开玩笑的话一出,林景书就后悔了,千万要记住,说什么都不要说男人不行。

男人是尊严受到质疑,林景书立马像粘板上的鱼肉,任他操弄。江天咬住他的腺体,压迫性的信息素刺激地林景书浑身酸软。

“啊啊啊,受不了了,好…好爽。”

“阿橙,我行吗。”

这男人怎么那么记仇,“行…”说完江天又顶一下,“啊啊啊……”

“不,不要了,都说你行了。”

“阿橙乖。”江天舔弄他的耳垂,林景书缩着脖子,在江天背后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远处传来一阵说话声,慢慢往这靠近,他们可是野战,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林景书害怕地后穴缩紧,江天似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

在林景书耳边说,"这边离小路挺近,你看看,不远就能看见外面的土路。"

林景书把头偏过去,还真是,他好像看见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了,怎么办。

他被吓得后穴时紧时缩,林景书要吓死了,江天要爽死了。

眼看着人越来越近,江天越发使劲操着,林景书在双重刺激下射了出来,江天的热流也流向深处。路过的人奇怪是什么声音在叫,仔细一听又没有了,只当是路过的鸟叫声。

虽然低头能看见外面的土路,但是玉米杆成年男人那么高,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当然这可不能跟阿橙说。

江天给他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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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林景书回家了,为了不让别人看见自家老婆的美色,绕路走的。

被抱着的林景书看着周身散发愉悦气质的江天,再看看一身狼狈的自己,怎么感觉被他拿捏地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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