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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男子行事下作,手中扬起一把粉末,扰乱邢坤的视线后趁他不注意,手里的剑直穿他的胸膛。

其余山匪陆陆续续被亲卫杀了个干净。

邢坤忍着痛,一剑斩下黑面男子的头颅。他也支撑不住,身体往后倒下昏了过去。

盛皎月躲在马车里发抖,听着外面的喊打喊杀声,小心翼翼蜷缩着四肢。

反观太子就比她要镇定,甚至还有心里斟茶喝。

等到肃杀之声止歇。

车帘叫人掀开,那人脸上还沾着没干的血迹,“启禀殿下,山匪总共二十八人,已经尽数毙命。”

顿了顿,“邢统领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还有两名兄弟也受了重伤。”

卫璟搁下茶杯,淡淡说:“叫他们好好治伤。”

“是。”

盛皎月听见邢坤重伤昏迷,心情复杂,怔忪发呆。她之前虽然祈祷着邢坤最好这辈子都不能再说话,也不想他就这么被山匪害死了。

卫璟见他心不在焉,以为他被吓坏了。

也是。

他被养的很好,想必从未遇过这种惊险的事。

不过这山匪来的蹊跷,不像是劫财,反倒更像是冲着要人性命来的。

卫璟眯起了眼睛,这件事还得仔细的查。

回京之后。

盛皎月被父亲叫到书房,问起了她哥哥。

她说:“哥哥的气色看着好一些了。”

盛暄心有宽慰,脸色好看了些,当初他在苏州也给儿子留下了心腹,能保他性命无虞。

儿子聪明,又有手段。若非这具不中用的身体,盛暄也不必铤而走险。

“太子在苏州可查到什么了?”

“我不知道。”

“回回问你都是不知道。”盛暄心有不满,冷下了脸说:“他们都说太子如今待你极好,这是好事。我也不求你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只不过日后若到了万不得已的时机,该做的事情你不能心慈手软。”

盛皎月明白她父亲是想让她做什么。

要她下.毒。

毒死太子。

上辈子,眼看着七皇子和张贵妃大势已去,再无翻身之地。

父亲狠心往她手里塞了毒.药,叫她在太子的茶水里下毒。

太子死了,剩余那些不成气候的皇子不是他们的对手。

盛皎月抬起眼,“父亲,您为什么一定要帮张贵妃?”

盛暄冷声:“你不必问!”

他禁不住表妹的哀求,当年她独身一人进宫,吃了许多苦才在宫里活下来,生下七皇子后还是千难万险。

他与表妹情投意合,若不是张家人执意要送表妹入宫。盛暄何至于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去遭那样的罪。

他十几年前没能帮她,这回不会再袖手旁观。

四月底,盛皎月收到了上任的文书,是去吏部当个打杂的。

从前的同窗嚷着要叫她请客庆祝。

盛皎月脸皮薄不好拒绝,提前订好酒楼的包厢,请的人不多,都是平日在太学里与她较为熟悉的同窗好友。

世子和江桓又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又来凑了热闹。

江桓一贯喜欢嘲讽她,这次也不例外,“盛兄请客怎么不叫上我们?好歹先前一同念了那么多年的书。”

盛皎月说不过他,又不愿将气氛弄得僵硬,忍气吞声装作没听见他说的话。

吃顿饭左不过两个时辰,等散了场,就不用瞧见让她烦心的人。

江桓气不过,继续出言讥讽:“不请我就算了,怎么对你未来的妹夫也如此冷淡?”

盛皎月彻底吃不下饭,提起这件事都倒胃口。

她斑点都不想嫁给顾青林。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江桓将他吃瘪,心情好了稍许。端起酒杯遥遥举起来,“江某祝盛兄节节高升。”

盛皎月没动眼前的酒杯,她酒量又不好,不会逞强。

酒喝了一半,裴小将军也来凑了热闹。

小将军这些日子在风月楼里找了好些样貌随了盛清越的少年,看着还像回事,叫他亲近就嫌恶心。怎么都不是滋味。

裴琅也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他,甚是想念。

这会儿看清楚这张熟悉的脸,舍不得移开眼,满脑子都是我得睡了他。

非得睡了他。

不尝到滋味他怕是要睡不着了。

半月不见,肤白貌美,叫人心痒。他今日捂得依旧严实,就露了段雪白的脖颈,衣襟扣的十分紧,穿戴整整齐齐,冷淡疏离的脸却叫他瞧出些□□。

少年面庞白净,从眉眼到下巴,每处都精致的无可挑剔。

闻着又香。

要命。

裴琅端着酒杯上前,“盛公子,我敬你一杯。”

盛皎月蹙眉:“我喝不了。”

啧。皱个眉也像在勾引人。

装的真是清纯,脸蛋白里透着红,像蒸熟了的流汁糯米甜糕,咬一口汁水充沛,滋味是又香又甜。

裴琅执意要他喝酒,其他没眼色的人纷纷附和。

顾青林忽然站了出来,“算了吧,她酒量不好。”

裴琅嗤笑:“你还没娶到盛家的人,这就开始帮衬了?”

顾青林夺过裴琅手中的酒杯,“我帮她喝。”

裴琅愈发不高兴:“我以前也不知道世子爷还是个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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