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怪不得被楚尧拿捏的死死的。
郁钺道:“明日起,你早起用我习武,教你几招防身术。”
郁陶眨眨眼,求助的望向凉皇。
凉皇轻敲桌子,道:“食不言,用膳。”
话都到了嘴边,还没说完,但父皇下了令,郁钺只好屈服。想着等用完膳,再同郁陶说一说。
郁陶乖巧用膳,等凉皇放下筷子,说了一句便开溜。他总觉着郁钺看他眼神怪怪的……还是溜之大吉。
不想他前脚刚溜走,郁钺后脚就跟了上来,挡了他去路。
郁陶硬着头皮叫了声二哥,在他打量的目光下,试探问:“二哥,我……怎么了,你为何这样盯着我?”
郁钺的目光,看的他心里发慌。
郁钺移开视线,看向远方,问道:“陶陶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啊,我很好!”郁陶立刻道,“睡得好吃的好,哪都好。”
郁钺眸子里情绪复杂,不过转瞬即逝,被他掩藏的很好。
奇怪的气氛蓦的消失,郁陶松了口气,敢和郁钺嬉皮笑脸了,“二哥,你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
郁钺一愣,“有吗?”
“当然有!”郁陶对着他,退着走,身形灵活,“从我出房门,你就一直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头发慌,吓得我……我还以为哪里惹你生气了呢。”
郁钺:“……没有生气。”
“我说笑的,我知道二哥不会生我气的!”郁陶停下脚步,揽着他的肩,半个人似挂在他身上,“二哥最好了!”
郁钺嘴角上扬,“就你会说。”
郁陶嬉笑,郁钺道:“刚才用膳之时,我说教你几招防身术,是认真的。”
看陶陶这上蹦下跳的灵活劲,同楚尧应当还没发生什么。既然还未发生,就应当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还教啊……郁陶忍不住哀嚎,他实在不是习武的料,从小到大都没学好过。郁陶苦着脸,和他商量:“二哥,能不能不学啊?”
郁钺不说话,只是拉着他,问了他练武场的方向,将人带了过去。
一路上,郁陶很想哀嚎,但又放不下身为皇子的面子,只好小声的和郁钺求情,“二哥,不学行不行……”
“二哥,我还有事!”
……
说了许久,郁钺不为所动,拉着他的手没松开半分。郁陶见逃不过,干脆耍起赖,扯起谎。
“二哥……”郁陶可怜巴巴望着他,“我肚子疼,好疼,太疼了!”
为了让人更加信服,他还捂着肚子弯下腰,了无生趣的跟在郁钺身后,被他拉着走。
郁钺能不知道他,完全不上当,不管他是撒娇也好,耍赖也好,皆不接招,直接把他拉到了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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