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郁陶又看了看,“没人。”
说着,他拉着楚廷,“走了走了。”
“……啊,好。”
从外面看,多宝阁富丽堂皇,进了内里,却还别有洞天。多宝阁有三层,越往上东西越贵重。
郁陶从一楼逛到三楼,又从三楼逛到一楼,没发现什么新奇物件。
凉皇宫国库郁陶当后花园似的逛,什么好的没见过,看了一圈,也没看上眼的。
掌柜的认识楚廷,见他带着个少年来,准确的说,是见一个少年带着他来,便觉着不简单。再见楚廷似乎有意无意照顾着那少年,顿时将心提了起来,自己上前好生招待。
见郁陶逛了一圈也没挑个东西,掌柜的道:“公子,小的有一样东西,不知你是否看得上眼。”
说着,他便领着三人朝三楼走去,在三楼最里面的位置,他在桌下摸索了一下,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便缓缓升起,呈在几人眼前。
掌柜的说道:“这是黎大师亲手雕刻的约指,刻了字,普天之下只有两枚。”。
黎大师何许人也,郁陶远在大凉也曾听闻。黎大师可称为是匠人,又可称之为画家。他喜好在小物件上以雕刻作画,耗时几月亦或是几年才得一个成品。想得到他一副作品,可谓是重金难求。
郁陶在大凉国库看到过两件,一件是在巴掌大墨翠雕的山水画,一件是在碧玉上雕的江南初夏,皆可谓是巧夺天工。
掌柜的说罢,便将揭开盖子,将约指展示给郁陶看,“这约指,黎大师交于多宝阁寄卖时,曾说可替买主刻字。”
约指是个银饰,细细小小的一个圈,像是扳指,又不是扳指。郁陶瞧着其上花纹,似乎是龙凤呈祥,可再仔细看,又繁杂的看不出什么,仅是精美的纹路罢了。
闻言,郁陶问道:“刻什么都行?”
“按理来说,是的。”
郁陶双手抱在胸前,想了想,凑到掌柜的身边,这样那样说了一通。待说到某个人名时,掌柜的脸上是遏制不住的惊愕。在郁陶说话期间,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在郁陶给了银票后,还是决定管好自己的嘴,做好应当做的事。
“好,小的会将您的要求告知黎大师,这约指……过些日子来取就是。”
掌柜的不敢把话说太满,大约说了个时间。
楚廷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凑上前偷听,却被郁陶抓了个正着,拉着他出了多宝阁。
“放开!放开!”楚廷对抓着他手腕的郁陶小声道。
郁陶:?
楚廷后背发凉,如芒在背,心头隐约有了猜想,只想摆脱郁陶的手,离他稍稍远一点。
郁陶:“走啦!”
说着,他非但没松开楚廷,还扯了他一把。
“你说的薄衣巷在哪?我想了想……”郁陶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他指了个方向,道,“我们朝这边走,不知道运气怎么样,会不会看到。”
楚廷看去,顿时一惊,“啊,算了吧……陶陶,我们走这边,这边有个酒肆,酒又纯又香,咱们去饮一杯?”
之前喝醉做了蠢事,郁陶说什么也不想再喝酒,坚决拒绝。给良图使了个眼色,两人拉着楚廷走近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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