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旋即移开视线,“......不知道。”
“本殿下醒来后,铃铛便挂在脖子上,我还以为是你给我挂上的,还准备问你来着。”
良图:“奴才没有。”
郁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再开口时,转了话题,“熄灯吧,本殿下困了。”
“......好。”
良图起身,忽然道:“陛下见了您的铃铛后,变了脸色,还问你铃铛从何处来。”
郁陶睁开眼,看向良图,就听他又道:“主子你说,是他给的。”
郁陶:......
四目相对,沉默不言,良图去熄了灯,睡在隔间小榻上守夜。
郁陶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素来听闻楚尧性子冷漠,但待他却如此亲和。
原来他早已经开始怀疑了。
踏着夜色,楚尧回到养心殿,还未进去,刘方便迎了出来。
刘方焦急道:“陛下您可算回来了,闲王日落时前来求见,未见到您,便等到了现在。”
劝他回去,明日再来,他却不听,固执的坐着,茶水续了一杯又一杯,他自巍然不动。
楚尧收敛了神色,冷声道:“孤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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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举步走入殿内,楚羡立马起身,喊道:皇兄,您回来了?
楚尧颔首,径直走向高位,冷淡道:“来见孤,有何事?”
楚羡嘴角挂着笑,面上似乎抹了淡淡一层粉,用以遮挡面上的憔悴,可即使这样,他面上的疲惫依旧显而易见。
右相唐渊被禁足,虽明面上没有活动,但私下里该做的不该做的一样没少。
可......在朝堂之上,右相一脉,及他这一脉的人,就似么了主心骨一般,平白矮了楚尧的人一头。在朝堂上,就被压着,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臣弟今日前来,有一事求皇兄。”
楚尧:“何事,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楚羡咬了咬后槽牙,道:“臣弟想请皇兄,解了右相的禁足。”
闻言,楚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为何?”
楚羡涨红了脸,像是被人当头扇了几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疼,“姑母来臣弟府中时,总不住抱怨,臣弟不忍她以泪洗面,这才来叨扰皇兄。”
他把关系推的干干净净,完全不提他自己。
楚尧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按你的说法,来求孤解了右相的禁足,是你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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