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还手,罪加一等。”
“咪咪咪!咪咪!”
一股热气直冲头顶,郁陶激情发言,嘴巴爪子尾巴一齐往狗皇帝手上招呼。
楚尧眼疾手快,在猫儿抓来之际,及时避开。
郁陶又委屈又气愤,爪子在空中舞出残影。
狗皇帝,你谁啊你,父皇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楚尧:“不许动。”
郁陶:“咪!”
猫爪子挥的虎虎生风,楚尧拧眉,伸手抓住一只爪子,捏了捏。
软嘟嘟,热乎乎,很舒服。
郁陶:!
狗皇帝,谁允许你摸了!
郁陶扯回爪子,抱在胸前,警惕地望着楚尧,就怕他揉他捏他。
下一瞬,耳朵被捏住,随之而来的是,力道适中的揉捏。
“咪!”
不许捏!
郁陶伸出爪子抱着头,还嫌保护不够到位,甚至把头埋在胸前,将耳朵保护得好好的。
猫儿团成了一团,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白团子。
楚尧轻笑,戳了戳他后背,心情愉悦地将他放下。
脚一沾地,郁陶赶紧溜,一下窜出老远,离狗皇帝远远的。
楚尧也不与他计较,道:“刘方,将书房收拾好。”
默默缩小存在感,目睹陛下逗猫、欺负猫全程的刘方:“是。”
郁陶躲在椅子后,探出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书,转头看向楚尧,就是一阵呲牙咧嘴。
枉本殿下还与你道歉!
你不接受便罢了,还打本殿下屁股!
郁陶越想越气,看到狗皇帝的脸,更是生气。故作凶狠地瞪了狗皇帝一脸,迈开步伐气势汹汹的找了个旮旯,蹲下,蔫巴巴地垂着头,吸了吸鼻子。
父皇,儿臣被人欺负了。
父皇,儿臣想您了。
湛蓝的眸子氤氲着雾气,郁陶扬起脖子,眨巴眨巴眼,把泪意逼回。
他才不哭。
猫儿倚在角落,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白团子。只是,小白团子周身气息看着阴郁的紧,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楚尧:“吩咐御膳房,午膳备下肉丸子。”
“是,”刘方应下,试探问道,“近日南方上供了几尾银线鱼,陛下可要试试。”
银线鱼通体雪白,腹部至尾鳍处长有一条银线,故命名为银线鱼。银线鱼肉质细腻鲜美,无刺,也不似别的鱼般,有股子腥味。
郁陶不爱吃鱼,就是不喜鱼刺与鱼腥味,银线鱼无刺不腥,郁陶这张挑剔的嘴巴,也挑不出什么不好来。
郁陶从委屈中走出,竖起耳朵,听着不远处主仆的对话。
猫儿耳朵支楞着,看着精神了许多,楚尧瞧着,心情愉悦的同时,也生出了几分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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