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不傻,对方能够一招制敌,并且能够看出他在修行,这充分说明了对方是一名实力要远高于自己的修士,一边在心里骂潘老七害人一边脑筋急转。
“前辈您误会了,在下所学只是家族流传下来的功法。”西门庆赶紧解释。
“哟,传家宝咯?”陆然想到历史上这家伙的名声,心血来潮道:“该不会是阴阳双修法吧?”
这下轮到西门庆震惊了,在少年面前他觉得自己像个没穿衣服得傻逼,愕然点头。
陆然歪打正着,也有些诧异,未曾想到世间真有这等**的功法。
见陆然久未说话,西门庆心慌意乱,赶紧交代道:“前辈饶命,晚辈从没有借此害人,晚辈本不想学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奈何是家族传承…”
其实他说的也不全对,他学的是双修法不假,不过根本不是什么家族传承,而是他花了重金从一个高人那里购买的一本小人书。
陆然无意听他絮叨,摆手问道:“如今功法何在?”
“就在这,前辈您看。”西门庆自从尝到了甜头,就一直把本小人书带在身上,生怕被人偷了,现在被陆然一吓唬,不敢再藏,赶紧拿了出来。
陆然伸手,西门庆不敢废话,只得乖乖呈上。
小人书只有半本,画面粗俗不堪,和路边摊贩卖的那些春宫图并没有多大差别,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边上有小字注解,应该是功法,陆然一本正经的翻看了几页。
其实阴阳双修法古来就有,在秦汉时形成了系统的流派,当时有修士将房中术和行气术结合升华形成了双修派。东汉魏伯阳在《周易参同契》里有记载,后来的吕洞宾、张伯端、刘永年、陈致虚、陆潜虚等人在双修派丹法上都有所涉猎。
男修士在进行双修时需要女鼎,女修士需要男鼎,但不同于房中御女、御男之术,目的是为了采取先天一炁结丹长生。
陆然以前从书中了解过这些内容,本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曾想居然能还真有这样的人,他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问道:“为何只有半本?”
“传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只有这半本采阴补阳之法了…”
“阴阳双修,讲求双方相互促进,同修共进,你这样时间长了床伴会阴气外泄而亡的。”陆然告诫道。
“前辈放心,竭泽而渔的道理晚辈懂的,晚辈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割韭菜,晚辈的床伴很多…”..
“……”
陆然默默记下功法内容,随手把小人书丢给了西门庆,厉声道:“你且好自为之,若你借此为非作歹,我定杀你。”
西门庆如获大赦,长吁了口气,“那前辈今天的事…”
“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陆然说完,两束肉眼可见的白光便从他的指尖飞出,分别射进了朱大昌和西门庆的身体里,昏迷中的朱大昌感受到体内一股难言的躁动,口干舌燥,下身异动,双眼迷离,喘息的声音渐粗,双腿不自觉的夹紧,然后开始骚了吧唧的脱衣服。西门庆连忙手掐法决,嘴里嘀嘀咕咕念叨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并卵,很快他就眼神涣散,没羞没躁的和朱大昌啃在了一起。
没多久,嗑了迎春散的王屠户和朱大昌的妻子李氏也被人送进了房间。
一时间春色无边,三英战吕布,一枝红杏出墙来。
……
陆然感慨:怪不得西门庆在《***》里吃得那么开,原来是懂得采补之术的修士。好不容易遇到半个同道之人,还是不入流的战五渣,这种垃圾连收服做小弟的**都没有。
如此看来,修行之人还是有的,此间事了,定要出去看一看,万不可闭门造车,做井底之蛙。
走在回去的路上,陆然出神的想着西门庆的事,小婵吊在陆然身后,表情有些奇怪,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陆然,刚才我是不是喝多了?”
“以后仗剑走天涯一定要记住,东西不能乱吃,任何茶水饮料不能乱喝,不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不是你叫人家喝的嘛,哼,不理你了。”
小姑娘有点生气,陆然便简单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
小姑娘听完后一阵后怕,连拍胸口,随后又笑出了声来。
“他们这样不会有事吧?”
“如他们所愿,身败名裂咯。”
……
事实上珠园随后发生的事情远比陆然预想的精彩:一群公子哥按照朱大昌的安排在两刻钟之后赴约到房看好戏,离得老远就听到那些引人浮想联翩的虎啸龙吟之声,推开门见到的更是前所未见的盛景。
三男一女一丝不挂,朱大昌在王屠户身后疯狂输出,西门庆在王屠户身前不停娇喘,朱大昌家的母老虎在西门大官人身下媚眼如丝…
这么…会玩?
看热闹的公子哥们发出一阵阵猪叫声,房间里战斗并没有停,忘情忘我。
这面的动静吸引了越来越多人的围观,很多老学究掷地有声的骂着“有伤风化”,眼睛却一直在偷瞄最下面丰乳肥臀的李氏。
朱大昌的岳父正在画舫上和某间青楼的某个名妓肩并肩讨论今晚新出的某首诗的语法毛病,就被儿子连拖带拉带到了岸上。当看到房内情景时,老头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不过他的动作太过浮夸,很多人都看出来他是装的。
这事在第二天便成为了歙县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据知情人士爆料:朱大昌妻子李氏早就和西门庆有奸情。
据知情人士再爆料:朱大昌因为嗑药过度,就算不切除也没法再用了,西门庆也没比他好多少。
据知情人士再再爆料:王屠夫是朱大昌主动邀请去的,王屠夫特别感谢朱公子,让他终于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据知情人士终极爆料:围观的那些人也是朱大昌和西门庆提前邀请去的……
民众们得出一个结论:西门庆和朱大昌八成是想出名想疯了。
经此一事,潘家那些想把陆然踢出去的人都消停了下来,在府上见着陆然都躲着走。
这个长得好看的少年手腕太可怕了!
梁希肴办事效率极高,短短一天时间官府的购地批文就已经签订了,完全越过了休宁地方官,潘良那面的泥瓦匠人也已经找好,陆然和小婵离家也已三日,便一一道谢告辞。
……
城西,桃花庵。
桃花已落,菊花未开。
西门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已经哼哼唧唧叫了一夜。
“师姐,你可一定要让师父帮我报仇啊,王八蛋说我们双修派都是下流的淫人贱货,我是受不了他对我门派侮辱才……啊……啊……痛……呜呜呜。”
正在对镜贴花黄的妇人陈三娘仔细画眉,混不在意的回道:“他说的没错,我们本就不是好人啊。”
“师姐……”
妇人起身,薄纱下丰腴婀娜的身姿宛如洁白美玉,烈焰红唇更是充满了无限诱惑,妇人半蹲在床边,胸前的堆积的雪白刚好停留在西门庆的胳膊上,妇人指尖划过西门庆的上身向下划,温柔至极,有些痒有些酥。
“嘻嘻,你真是废啊。”妇人笑嘻嘻的起身准备离开。
“嘶……师姐稍等,这两份薄礼是我孝敬师姐和师父的……请师姐务必把话带到……”
西门庆赶忙从床底拉出两份价值不菲的首饰。
“师姐会记得你的好的,至于师父会不会替你报仇,妾可不敢保证哦。”
妇人接过首饰之后面上露出几分喜悦,在西门庆的脖子上印了一串小草莓之后方才欢快的离开。
“陆然,你等着!”
西门庆一拳砸在床边,结果用力过猛,下身又是一片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