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姑娘所言……甚是。”何烈为了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只好咬牙附和,同时在心中将黄俞骂个不停。
黄四娘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小俞啊,你没事就好,平安就好。”
这时,刘宾手执蒲叶扇,在摊前的火盆上煨着一壶茶,悠闲自得地翘了个二郎腿。他躺在竹椅上,看起来好不快活,“黄丫头出手,自然事事马到成功。”
“刘叔谬赞了,我只不过是会讲几分道理罢了。”
何烈给黄俞甩了个白眼,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时,黄俞看到刘宾悬在半空中的字画,上面画有渡口杨柳及岸上*吹箫者,或有青山瀑布及急湍猛流,线条细密却不显杂乱,笔痕也极富变化。
“刘叔,这些字画看着不错耶。”
刘宾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温和地笑道,“黄丫头眼光真好!我也这么觉得。”
黄俞对字画一窍不通,也辨不出真假。
“小俞啊,你可知道,这些字画都是你刘叔一手所作?”黄四娘问道。
黄俞一直以为这些是古代珍品,没想到这些竟出自刘宾之手。
“刘叔,一幅字画可以卖到什么价位?”
“一般是二三两银子,若是画的好,可以买到更高。”
黄俞大惊,“竟然卖这么高价钱?刘叔只需一年内卖两三幅字画,就可以一年衣食无忧。”
刘宾不好意思地说,“那倒也不是,我摆摊半年以来,还没卖出一幅。我就等着哪天,有钱又眼瞎的人来买……”
“啊,这……”黄俞不好多说,虽然刘宾每天按时朝五晚三,守着一个无人问津的摊位,挣不了钱,但日子过得好像很是滋润。
有钱又眼瞎?
眼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