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牌,谢凝嘴角笑意变大,“你这一年命犯桃花,不过都是烂桃花。”
沈亭州心道没事,他送了周子探一把开过光的金剪子,烂桃花来一朵剪一朵。
周子探对桃不桃花的没兴趣,闻言“哦”了一声。
谢凝又说,“而且你的烂桃花都是在身边发生的,比如你周围……”
周子探瞬间坐立不安,担心谢凝算出他跟虞居容有那种关系。
谢凝的视线从周子探掠到虞居容,见虞居容气定神闲,她笑着补充后半句:“比如你周围那个小杨,这个人喜欢你。”
沈亭州纳闷从哪里冒出一个小杨?
周子探一颗心落回实处,随后又觉得不对劲,“你说杨维?这不可能。”
杨维怎么可能是他的烂桃花,顶多是狐朋狗友。
谢凝没解释,只是说,“信则是,不信则不是。”
周子探被她说的一头雾水,一旁的虞居容在这时开口,“有时间麻烦你帮我也算一卦。”
谢凝看向虞居容,笑容婉约,“好啊。”
周子探很是不爽虞居容跟他们家人亲密,状似不经意地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虞居容的胸骨。
虞居容身体顿了一下,转头去找贺然婕搭话。
看着周子探脸色越来越臭,沈亭州感觉走出这个门,虞居容会遭大殃。
这顿晚饭吃得紧张又刺激,不过最后结果是好的。
吃完饭开车回到家,许殉进浴室给沈亭州放了一池洗澡水。
许殉说,“泡个澡吧,放松一下身体。”
看着贤惠的小许,沈亭州心里泛软,走进去之后他才发现里面还点了香薰。
不仅贤惠,还很有生活上的仪式感。
沈亭州泡进热水里,感觉一身的疲惫都没了,舒服地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房门打开了。
沈亭州睁开眼,许殉走了进来,“一块泡吧。”
不等沈亭州说话,许殉把身上的衣服脱干净,沈亭州只好挪了挪地方,给许殉让了一半的空间。
看着沈亭州眼睫上细小的水珠,许殉凑过来亲了亲。
沈亭州痒的阖上眼睛,右手被许殉捉住,一个泛着凉意的东西蹭过他的手腕。
紧接着“咔哒”一声,沈亭州的右手被铐住了。
欸?
沈亭州去看许殉,许殉的唇滑下来,在沈亭州鼻尖啄了啄。
又是“咔哒”一声,沈亭州左手被铐住了。
欸欸?
看着懵掉的沈亭州,许殉笑着咬住沈亭州的唇,“这下你跑不了了。”
沈亭州心道,你就算是不铐我,我也不会跑,但他的舌尖被许殉卷走开不了口。
浴缸的水一波一波地漫出,仿佛傍晚涨潮的海水。
沈亭州眼皮发烫,大脑被高温蒸得意识模糊。
许殉揽着沈亭州的腰,鼻尖蹭在他的耳垂,低低哑哑地叫他的名字。
沈亭州受不了地侧头挪开了耳朵,许殉不依不饶地追过来,用比他体温还要高的唇,在沈亭州耳侧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耳边回荡着水声越来越激烈,沈亭州眼睫发着颤。
隔天早上总算没有电话打过来,沈亭州跟许殉一觉睡到自然醒。
见时间不早了,沈亭州坐起来想要下床,许殉缠住他的腰,又将他抱回了原地。
许殉就像一只矜骄漂亮的大猫,而沈亭州是他的猫薄荷,没事就要蹭两下。
沈亭州哭笑不得,“快九点了,再不下去管家该说了。”
许殉的脸往沈亭州颈窝埋,声音懒散含糊,“让他去说吧。”
看着许殉睁不开的眼,沈亭州笑了起来。
许殉报复性地在沈亭州肩头咬了一下,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笑什么?”
沈亭州实话实说,“没什么,就是……”
许殉支开眼皮,等着沈亭州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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