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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两天,他不是趴着冰敷屁股,就是换着姿势被掌掴,站着,趴着,躺着,羞耻又痛苦。每一次冰敷,陈柏宇都把他抱在怀里细吻,温柔的好像之前的抽打只是场梦。
他很珍惜这时候的温柔,乖顺得搂着陈柏宇的脖子迎合。灯光昏暗,他看不清陈柏宇的脸色,小心斟酌道,
“老公…别打了…”
陈柏宇一下箍紧了他,冷冷道,“把你的小屁股打烂。”
他凑上去舔陈柏宇的下巴,“不要…好痛…”
陈柏宇低头看他,“痛死你也改不了是吧?”
白元难过得垂下眼皮,手指扒紧他。
陈柏宇强迫他抬头,直勾勾盯着他说,“有他,没我。”
白元愣住了,呆滞得说,“你要走了吗?”
陈柏宇看着他不说话。
白元垂下脑袋,绷不住还是哭了出来,为什么要让他做选择,爸爸是爸爸,柏宇是柏宇,他最讨厌这种选择。
陈柏宇紧紧抱着他,要把他摁进胸腔一样。他的宝贝太任性,死不悔改。他还能怎么办,看着他们藕断丝连,他揪心得疼,满腹怒气无处发泄。他是能打死他还是杀了白沥城?现在哪个他都做不到。他探手去摸白元的屁股,问道,“还疼吗?”
白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喉咙里憋出几个字,“有、一点。”
陈柏宇贴着他的脸蹭,自言自语,“宝贝,我真的爱你啊…”
他拼命点头,他知道,他知道的。
陈柏宇一声轻笑,哑着声问他,“我们试试能做多久好不好?老公舍不得你…”
他两眼失神,哇的一声哭出来,溺水一样勾着陈柏宇的脖子不放,脸上的水渍被轻轻擦拭,温热的唇舌附上,吻的难舍难分,情欲火一样灼热,要把他们燃烧殆尽,好像世界末日来临,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爱都做完一样,他们从床头操到床尾,被单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陈柏宇喘着气,摸了摸他的逼口,肿的和馒头似的,逼缝被挤成一条细线,他疼爱得低头舔弄,抬头说,“太肿了,老婆。”
白元摸他的胳膊,示意他跪在身上,垂赘的阴囊拍在他脸上,他仰着头握着湿滑的肉具张开嘴舔吸,吃的啧啧作响,嘴里享受得溢出呻吟。
陈柏宇面部狰狞,俯身抓着他的细腿,胯部轻轻耸动,把那张湿滑的嘴当成水逼一样操干,滑腻的舌头卷着龟头和柱体,爽的他加快速度,一下下深喉顶撞。
白元吐出来,红着脸疯狂咳嗽,手上还是不忘来回撸动青筋虬结的肉棒。
陈柏宇伸手插进他嘴里,用唾液濡湿手指,大大分开他的腿,摩擦他肥白的腿心,一边又把肉棒插进他的嘴里,腰胯上了马达一样上下律动,胳膊肌肉鼓胀,他低头说,
“老婆,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白元噙着泪吐出阴茎说,“你会忘了我吗?”
陈柏宇捏着鸡巴在他脸上拍打,喘着粗气说,“忘不了,老公每天都想操你。”
他扯出一点笑意,鼻尖亲昵得凑近肉具,不带情欲得在虎头虎脑的大龟头上亲了一口,好像那是他的爱人,轻声命令道,“不准忘了我。”
陈柏宇笑出声,用力掐着他的下巴又把鸡巴挺进喉咙,“宝贝,你跟它说还是跟我说?”
陈柏宇的腹肌绷成一片,囊袋啪啪打在他额上、鼻梁上,粗粝的毛发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他闻到一点就会湿。为陈柏宇做这种事,他心甘情愿乐此不疲,他的老公又帅又性感,他怎么舍得他离开,一想到这他就眼窝一热,吐出鸡巴说,
“老公,进来…”他把陈柏宇推坐到床上,像他们第一次在山上做爱。
陈柏宇迟疑,硬梆梆的肉棍已经被他掰着逼一点点吃进去,紧致的内壁吸的他额头冒汗,下意识吞了声,伸出胳膊扶着他的腰,把他完全笼在怀里挺胯操干。
大床咯吱乱响,他们抵死缠绵,性器激烈摩擦,好像天生如此,分开一刻都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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