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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继续出发去附近的地质公园,刚坐上车,那对情侣凑了过来,说想拼个车。
这片地人烟稀少,景点之间距离极远,越野车颠簸起伏,晃得白元脸色惨白。
陈柏宇从背包里拿出爽口的蜜饯塞进他嘴里,白元含了一会又抓着他的胳膊摇头,把蜜饯吐到他手上。
车子经过一个岔路口,又走了大概十分钟。陈柏宇问,“师傅,走错了吧?”
司机自信满满,“不可能!这条路我走了十来年怎么会错呢。”
陈柏宇淡笑,“十来年的收获不少吧。”
司机扣紧了方向盘,声音粗粝,“那可不,我儿子啊现在马上要结婚了,我争取给小两口再买套房。”
陈柏宇轻声道,“现在折回去,车费照给。”
司机一脸疑惑,“小弟,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后座的男人喝道,“别废话了!”说着抽出一把匕首顶着陈柏宇的脖子。
陈柏宇面不改色,“要什么?”
“脖子上那颗玉交出来!”
“这东西不值钱。”
“这玩意儿卖出去可得大几万呢,赶紧拿过来!”前座的女人厉声道。
白元的晕劲儿早没了,这会紧紧扣着陈柏宇的手,眼神交流不断。
给他吧!
不给,我的。
陈柏宇作势抬手,肘部猛的后撞,男人胳膊的麻眼被撞到,一声惊呼软了手。陈柏宇反制刀刃紧贴在男人的喉咙上,局势瞬间反转。
“就这?还想抢劫。”陈柏宇嗤笑。
男人的脸胀成猪肝色,大言不惭,“爸!你们干嘛呢!还不快来搭把手!”
司机仓皇道,“我先把车停了!”
陈柏宇一记狠劈,男人直接晕在后座。他拿起那把匕首横在司机脖子上,命令道,“折回去。”
女人早吓得鹌鹑似的缩着副座,啥都抖落出来,“你别伤他,我们这就掉头,爸!”
白元懒洋洋说,“叔叔你可得快点,我哥哥他,手抖。”
司机面如土色,急匆匆掉头,嘴上讨饶,“小兄弟,我们只想要点钱,没别的意思…”
陈柏宇指挥他在景点附近一公里停了车,阴着脸把人揪出来狠揍,那手劲,要把人往死里打。白元原本只是冷眼瞧着,后来看见那俩男的满头是血,他上去抱着陈柏宇的胳膊低声道,“算了,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他转身对捆成粽子的女人说,“马上去自首。”
女人流着泪使劲点头,天杀的,这是学生?等人走了才发觉自己还没被松绑,拼命呼救。
这个小插曲没有破坏俩人的好心情。白元终于呼吸到外头的清新空气,在道上小跑起来,大声喊他,
“柏宇!”
陈柏宇慢悠悠走在后面,“叫我什么?”
“…老公!”
“不对。”
陈柏宇靠近了他,拦腰抱起,在他耳边吹气说,再叫一遍,哥哥喜欢听。
滚烫的嘴唇轻触耳廓,白元刷的红了脸,揪着他头发在他耳边喊。
一声声喊的他骨头酥了,陈柏宇呼吸凌乱,裤子绷紧,拖着人走进附近的花田,低声说,“我想在这操你。”
白元左看右看,担心问会不会有人啊。
陈柏宇眼睛黑亮,说谁这么不长眼。把他放在草地上,快速剥了裤子,重重揉了揉他的阴部,几下就把他揉湿,问他,“想哥哥了吗?”
白元红着脸看他解开裤子,急切掏出肉龙一般的阳物,龟头沿着逼口戳了几下就猛的插入,逼里一下胀的满满的,爽的两个人都头皮发麻。
“坏哥哥…”白元抓着地上的草,扭着腰迎合他的抽插,鸡巴一耸一耸干的他很舒服。
“想哥哥的鸡巴吗?”陈柏宇低头嘬他奶头,又舔又吸,把奶头吃的湿亮,胯下激烈抽送,肉逼湿哒哒的,紧紧裹着阴茎爽极了。
“喜欢哥哥的鸡巴…啊…干小逼…”白元低低淫叫,眼睛迷离,一边被亲奶头一边被操逼,爽的魂都飞走。
两人躲在花田的阴影里做爱,陈柏宇几乎把他搂在怀里操干,腰部被两条细腿紧紧圈住,九浅一深的抽动鸡巴,干的湿逼发抖喷水。
电话突然响了,陈柏宇空出手一看想挂断,转念接通,放在白元耳旁。
“元元?”
白元一惊,“爸爸?”吓的夹紧屁股,夹的陈柏宇一声闷哼。
“什么时候回来?”
陈柏宇脸色阴沉,腰胯奋力撞击,粗长的肉棍在湿漉漉的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
白元极力咬唇忍住呻吟,他求救般抬头看陈柏宇。陈柏宇眼睛深不见底,双手撑在他身上,跪着干他,鸡巴粗硕有力,不断摩擦湿穴给他快感。
两边突然都没了声音,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无比清晰。
白沥城突然一声轻笑,“元元,爸爸等你回来。”
', ' ')('陈柏宇凶狠托着他的小屁股打桩一样猛操,操的他欲仙欲死,小脸绯红。
“啊…啊…好舒服…”白元忍不住哭叫出来,逼里被鸡巴严丝合缝得抽插,失禁般流水,一想到爸爸在听,他又是羞愧又是爽利。
“喜欢哥哥这么操你吗?”陈柏宇兴奋得架起他的腿,低头看鸡巴在软红的湿逼里来回抽送,画面色情又刺激。
“喜欢…啊…小逼好舒服…”白元痴迷得看着他,身体水蛇一样不断扭动,渴求得夹紧炙热的肉棍,迷迷糊糊想,爸爸的鸡巴,哥哥的鸡巴,他都想要,细声哀求,
“哥哥…哥哥老公…用力干元元…”
“骚!真骚!哥哥干死你的骚逼!”陈柏宇喘着粗气,低头看他的骚样,奶头红艳艳的立着,两腿大张着被操逼,鸡巴狠狠抽送干的要起火,把他操到咬着指头高潮失神,逼里发大水一样又紧又湿,爽的陈柏宇一下抽出来,把鸡巴插进他嘴里射精。
白元眯着眼给他舔,咕噜一声全吞进肚子,舌头绕着粗大的冠头打转,一下一下轻舔着茎身上的血筋。
陈柏宇满足得看他吃鸡巴,握着阴茎根部在他嘴里摩擦,“鸡巴好吃吗?”
“好吃。”白元睁着大眼睛说,跟爸爸的一样好吃,打死他都不敢说出来。
陈柏宇抓着鸡巴在他脸上轻轻拍打,警告他,“只准吃我的鸡巴。”
白元怔怔看着他。
陈柏宇俯视他,耐心诱导,“乱伦很恶心、很变态,你要做变态吗?”
白元难过的红了眼圈。
陈柏宇继续说,“听话。你爸是变态,离他远点。”
白元垂下眼睑,还是不说话。原来,他和爸爸,是小变态和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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