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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一贯知道拿捏他,这次又是自己犯错在先,态度端正,伸手抱着他脖子讨好亲吻。滑腻的小舌舔他的牙关,挑逗他的舌头,酒气把俩人熏得酡红。
看人态度有所软化,他低声道,“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嘛…”
陈柏宇掐紧他的腰瞪他,“你还有理了!”
“对不起…”他靠在陈柏宇肩上,一晚上把这三个字翻来覆去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陈柏宇低头警告他,“以后都住我家。”
这俩人的一堆的烂账他不想再理,直接要烧个一干二净。他打算寸步不离守着白元,把那些畸形变态的心思彻底斩断。他心想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明明答案明晃晃写在他眼前,他联想到自己的父亲恶心得起了一背鸡皮。心里直骂白沥城不是人,肆意妄为没有廉耻,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白元眼尾还泛着泪光,顿了一下立马同意。
陈柏宇狠盯着他再警告,“没有下次。”这父子俩上不得台面的丑事到此为止。
白元目光闪烁,神色迟疑。陈柏宇步步紧逼,低声在他耳边恐吓,把他吓得瑟瑟发抖。明明做了错事还一副可怜样,热热的小屁股紧贴着陈柏宇精壮的大腿。
白元嘴巴一耷,瓮声瓮气,“别吓我了…”,睁着水蒙蒙的眼睛看他,把刚才一直酝酿着的欲火猛的加了把柴火,燃的火星四溅。
他凑到陈柏宇耳边又说了句话,把人勾得呼吸一窒,眼睛野狼似的发绿光。然后悉悉索索爬到座位的一侧,靠着车门把腿张开,羞涩又紧张,伸手缓缓摸索自己。
陈柏宇目不转睛,看着他用指尖拨开软嫩的肉穴,自己不知道舔过多少次的地方,像花一样绽放,里面的穴肉又骚又紧,窄小局促,插进去一点就探到了底,全插进去就能把他逼得眼泪直掉。现在被指尖轻轻拨动,穴口已经冒出水光,陈柏宇咕噜咽了口唾沫。
白元轻轻抓着肥软的阴唇,里面的肉壁蠕动颤抖,饥渴得要吞咽,第一次做这种事让他很难为情,眼尾发红,怯生生看着陈柏宇邀请,“老公…”
陈柏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流,猛扑上去叼着他的嘴亲,毫无章法的乱亲,手上直接扯掉运动裤,粗长的阴茎直接拍在鼓鼓的阴唇上,打的他一颤,伸手抓陈柏宇的后背,继续邀请,
“只给老公掰过逼…”
陈柏宇急不可耐,磨着洞口就一挺到底,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不断吮吸挤压,马眼发酸,阴茎快速抽插顶开收缩的肉穴,逼里的淫水沿着鸡巴淅淅沥沥流了出来,捅的他腿根打颤,呻吟不断,
“啊…慢点…老公…”
陈柏宇喜欢听他骚浪的喘叫,也不堵他的嘴,把他压在车门上就是狂风暴雨的抽干,鸡巴在肉洞里不断进出,被肉逼紧紧夹住吞咽,爽的闷哼,“干死你!把你的逼干烂!”
看他再怎么再和自己亲爹睡觉,转眼又看到后面那个肉洞,脸一黑,把鸡巴猛的抽出来,逼里没有阻挡,来不及收缩成了一个微开的小口,里面骚红的媚肉清晰可见,还在渴求得一开一张。
快感突然抽离,白元不满抬头,还想要那根粗硕的坚挺性器,
“老公…还要…啊!”他被抬起屁股露出后面的肉洞,被沾满黏液的阳具一点点钻开。
“骚货!干烂你!”陈柏宇扶着他的屁股,掰开他的臀瓣,挺的阳具自上而下一桶到底,鼓胀的囊袋猛拍在白嫩的臀瓣上,鸡巴上上下下的抽插,穴口堆满晶亮的淫液。
“啊…不要…”他小声喘息,抱紧身上的人,夹紧双腿,习惯了爸爸和同桌床上的污言秽语,脸皮越来越厚,眯着眼享受肉棒挺动的快感,他低头看,肚皮上凸起一块肉具的痕迹,用指头摁下去,舒服的眼角又挤出泪水。
“爽吗?”陈柏宇骑在他身上驰骋,鸡巴被夹的很紧,他进出都费劲,挺着腰胯猛肏,扣着他的脖子逼问,
“和亲爸上床爽吗?!”
白元扭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羞耻难堪。可陈柏宇不放过他,掐着他的小下巴,怒视他的眼睛,“说啊!”
陈柏宇粗暴得干他,鸡巴变换着角度摩擦他敏感的肉壁,干得肉洞不断痉挛收缩,干得他手脚缠抱上来。
“爽…啊…”他爽的尖叫,声音骚媚,肉洞蠕动吸附着里面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又胀又满,快感铺天盖地爽的他痴痴傻傻。
陈柏宇气的肺炸,竟然还真敢说!他把鸡巴从湿淋淋的后洞拔出来,把他翻过去跪趴在座位上,硬挺发亮的阴茎甩在他臀部,留下濡湿的痕迹。不等他反应,又是猛的捅进去,把他压在座位上大力夯干,紫红色的肉棍在穴里进进出出,腹肌狠撞白臀,激起淫靡的肉浪,操的他夹着屁股想躲,鸡巴跟烧火棍一样要捅穿似的可怕,低低哀求,
“轻点…老公…不行了…”
陈柏宇呼吸凌乱,肉洞小嘴似的绞紧鸡巴,刺激他一下下生猛顶干,捏着白屁股留下清晰的指印,嘴上无情得羞辱他,
“操烂你!贱货!还敢和他做吗!”
', ' ')('“…太快了…痛…”白元被干得贴在车门上,眼睛透过车窗还能看见外面,身后是咄咄逼人的操干,捅得他屁股疼,整个人都软软的哆嗦。
“骚货!贱货!背着我乱伦!”陈柏宇骂道,双眼通红,酒精上头,骂出平时不舍得骂他的粗俗脏话,践踏他的自尊,恨他不知羞耻做出这种事情。
“呜呜…啊…”白元咬着自己的胳膊失神,脏话刺激得他意乱情迷,屁股里的肉具像机器一样毫不疲惫,撞得他发麻,又硬又粗堵在里面,叽叽咕咕的淫水出不来,他胀的难受扭着屁股,更是让陈柏宇亢奋不已,偾张的肌肉用上了十足的力气,啪啪啪得猛操狠干,肉洞紧致软嫩,鸡巴刚撞开就里面贴上来,里面还有热乎乎的淫水不断冲刷龟头,爽得他腰眼发麻,囊袋紧抵在洞口,龟头在深处一颤,射出一股股浓精,迸射在敏感的内壁。
快速击打的精液爽的白元呜咽一声,肉洞猛的一缩攥紧阴茎,里面一股股的淫水堵不住了沿着肉柱喷涌而出。
"啊!...老公!不要了...够了..."他的屁股被干的好痛,肯定肿了,满足又酸涩,淫水流了一屁股,顺着大腿根流到座上。
陈柏宇不理,射过的阴茎还是分量十足,紧紧顶在深处,膨胀的占有欲让他撕下温柔的面具,只想粗暴得标记他,标记他,掐着他的屁股开始射尿,灼热的尿液急速喷射在肉穴里,本来就鼓胀的穴腔很快被混乱的体液充满。
白元被压在座上灌尿,被那根硬热的肉具深深契入深处,无处可逃,全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连穴肉里都被他的尿柱深刻标记。难以启齿的是,白元觉得还挺爽的,低下潮红的脸。
陈柏宇慢慢退出来,不等那些腥液流出立马用内裤堵住,把他抱在腿上搂着亲,舌头火热交缠,涏液交换,鼻息错乱。
他见坡就下,接吻的间隙嗫嚅道,"老公...好胀..."
陈柏宇摸了摸他红肿的屁股和被操外翻的穴口,在他腮巴子轻咬,喑哑道,"回家给你洗澡"。
白元乖乖点头,寻思着这是翻篇了吧,他也不敢多嘴,都听他的,舌头被亲的发麻,肉麻得又舔又吸。等口水都快亲干了,陈柏宇才恋恋不舍放下他,爬到前座开车,载着小肚子鼓鼓的宝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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