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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愿意去控制我自己我也不后悔我甘之如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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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到血腥的味道,于是舌尖更加肆意地往里探寻,时我待伸手来推我,并没有推动。我伸手按住他的肩头,含住他的唇舌,吻他的下颌,直到胸口。

他被我强行抱起,后背抵着墙,我已经习惯了先用皮带捆住他的手,好让他不要乱动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性交,再去打开他的腿,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挺入性器。

现在已经错过了他的易感期,又因为我们都是alpha,所以我进入他时的体验对于双方来说都不算太友好。时我待用力咬住我的肩膀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叫出声,我则伏在他耳边低低喘息,腰却不再受我的控制,在他尚且适应的阶段便不自觉将性器猛然送入到最深处。

时我待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生怕掉下去,他唇齿间的哼哼声很难再压抑住,于是我干脆用吻来帮他。

我着迷地去找他的后颈,去找我心心念念的桂花甜香,我不断插入他的身体,渴望他的包容和柔软。他逐渐变得顺从,于是我解下他手上的皮带,我们彼此抚慰,意乱情迷。

“你快点……”他双手撑在墙壁上,臀部高高抬起,微微晃着腰迎合着我的插入,褪去的长裤松松散散地挂在膝盖上。我则弯腰趴在他身上,像野兽那样最原始的交合,同样说着人类流氓的话:“宝贝,你既然想要我快点的话,那再夹紧点好不好?”

这样的调情取悦了我自己,也刺激到了时我待,他摆腰晃臀的动作不再小幅度的羞耻,而是极尽全力地讨好我,最后我缴械宣布投降,并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撑着墙直腰站起时,腿明显软了,一阵痉挛。精液也顺着大腿根流下,我握住他的大腿肉,伸手抽纸慢条斯理地帮他擦干净。

时我待终于不再反对,而是大大方方地指挥我:“在里面留着不舒服,帮我弄出来。”

我将手指送入他的身体里搅弄,精液很快顺着我的手指流出来,我刚准备抽出手,却听见他不满地说:“没弄干净,你能不能有点耐心?”

我一时愣住。

“算了。”时我待烦躁地扭过头,说,“我自己弄。”

“我错了,错了。”我连忙搂住他,好声好气地哄他:“宝贝别生气,我一定给你弄干净。”

我一边重新将手指插入他股间去清理精液,借机在他后颈处吻来吻去,留下许多牙印,最后时我待推开我,人模狗样地先我一步回了餐桌。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回去的时候,他的小Omega正这样问他:“脸好红。”

“没事。”时我待答:“几点走?一会儿我送你。”

幸好Omega出行前基本都会携带抑制道具,比如他现在手腕上那个腕带,不然我怀疑时我待此刻身上的Alpha气息能把他淹没。

“不急,”他微笑答:“大概还要一两个小时,你朋友怎么去这么久?”

因为他的朋友和他去见不得人的地方做爱了啊。

我很巧妙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并表达我的歉意:“抱歉,临时有些急事处理,让你们久等了。”我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时我待身上,他还是冷着那样一张脸,伪装得非常好,没有半点刚被侵犯过的模样,只有我知道他的衣领下全是吻痕,乳头被我捏得红肿不堪,身体也被我操得又湿又软。种种迹象的确清楚表明,易感期的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们愉快的度过了晚餐时光,接着时我待去送他的小Omega。我则独自回到他家附近,静静等待着他回家。

不到二十分钟,时我待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我面前,他当着我的面用老旧的钥匙打开门,随后做出“请”的动作。我露出微笑,侧身进入他家中,笑容却在看见他家中模样时瞬间消散。

“我当时也很意外。”时我待倚着门,漫不经心地说:“系统为什么要按照我家的模样搭设出这样一个空间,还要把这样一个空间作为你的最终关卡,你有头绪吗?”

我捏紧拳头,目不转睛地扫过面前的一切。一样的老旧,一样的沙发,房间布局也一样,那扇门之后应该就是书房。

转而我揪起他的衣领,问他:“你到底是谁?”

“我是时我待啊。”他无所谓地答:“要‘我’解释‘我’是谁这件事,本来就不正常,你想听到怎样的答案?说来听听,没准我偶尔发善心可以满足你。”

我的心从曼妙的云端一下坠落到地狱。

上一秒我以为尽管他冷着一张脸,但是还是和我做爱、并且还主动给我开门,请我进他的家,我想出了游戏我们就不再是死对头,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我的,这一秒现实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目眩。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冷意自心脏蔓延至全身,我喉头发紧:“这是你的家……”

我不等他回答,推开他径直走入屋中,打开那扇门,果然连书房的摆设都一模一样,而那本日记正被放在书架上。

我快步走到书架前,取下日记,心急如焚地翻开它:

——寇秉宜寇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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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寇秉宜寇秉宜寇秉宜寇秉宜

满页鲜红的字刺痛了我的眼睛,心上的一根线被人毫不犹豫地斩断。

血落到下一张纸上,我抬手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回过头举着日记本看向他,问:“你都想起来了?”

时我待扫过我一眼,拿过我手中的日记本,将它重新放回书架上,然后将手按在我肩头上作为支撑点,踮起脚舔干净我嘴角残余的血,才缓缓说:“这么容易怒气攻心,真不怕早死?”

真奇怪,明明他没有向我解释,也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更没有顺着我的意在我面前表示出任何柔顺的态度,可我的心却莫名其妙地被他抚平了。

我清楚意识到了自己的善变和情绪的大起大落,我寇秉宜好像彻底成为了他时我待手中的一个玩具,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我的心情原地坐十遍过山车,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我也知道这样不好。

可我不愿意去控制我自己,我也不后悔,我甘之如饴。

我抓住他的手,微微张口,接下来用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说:“把里面也舔干净。”

他的眼底有笑意飞快地飞走了,只是这次是直接踩到了我的鞋上,我抓住机会含住他的舌,让那样腥甜的味道弄得我们俩满嘴都是,他捧住我的脸,亲密无间地和我交吻。我们抵着鼻尖换气的时候,他忽然喊我:“哥哥”。明明已经是一个二十好几的Alpha了,喊起这两个字却还像小孩那样撒娇。

我的灵魂也被狠狠重锤了一下,于是吻得更深,更热烈。

半响后,他终于推开我,气喘吁吁地说:“舔干净了。”

我说:“没有。”

“就是有。”时我待闭上眼睛,懒懒地抱住我,既然已经认了哥哥,他就更加自然地指使我去做各种事:“我们先去洗澡,顺便可以来一次,然后我在床上躺着慢慢跟你说。”

我皱眉:“我觉得你那时候会倒头就睡。”

但还是照着他说的做了。

在厕所隔间的时候时我待哼得很压抑,在浴室时则是混着水声被我弄到哭得说不出话。他手掌按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手指收紧又合拢,水流从他肩头一路流到一塌糊涂的交合处,再色情地混着爱液滑过他的大腿。他也流着眼泪求我轻点,可身体却口是心非地邀请我更进一步。

我产生了很多错觉,我想到如果我和时我待没有分开,或许在他分化的第一夜就就该有这些事,我不会在乎他到底是Omega还是Alpha,我会咬着他的腺体,一遍一遍地进入他,一遍一遍地告诉他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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