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篱不知为何,最近心累的次数比过去二十年都还要多。
她一忍再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掐着阮修的脖子摇晃道:“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仔细看看锁在我手腕和脚腕上的是什么东西!我这个样子,看起来是自愿的吗!!啊??你是不是没有脑子啊?!”
闻言,阮修双眼“嗖”的一亮,瞬间充满希望道:“这个简单,我给你解开便是!我刚刚还以为是你们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那那,那我以后不用当男小三了?”
孟篱扶额:“……”
彻底累了,毁灭吧。
她忍不住阴阳道:“什么男小三?你不是我的继子吗?”
故意咬重“继子”这两个字,被他气得不轻,孟篱不刺他两句实在心中难受。
谁曾想这狼崽子没心没肺,根本不知人伦纲常和道德羞耻为何物,听了这话居然还在那儿傻笑,“继子好啊,顾清竹他这辈子都当不成你的继子,我们的关系明显要比你和他的牢固……”
实在不想和傻子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孟篱给自己顺了顺气,转而问道:“你修为何时变得这样强了,竟能伤了顾清竹?还破开他里三层外三层的结界偷溜了进来?”
阮修不甚在意道:“我将那几个便宜哥哥的修为都吸光了。”
然后他又抬起下巴,一脸委屈道:“是不是那个老白脸给你告状了?他这厮忒阴毒,打架就打架,但总是往我脸上招呼!我看他就是嫉妒我比他年轻貌美!幸亏我躲得快,才没伤到你最爱的这张脸,但还是被他伤到了下颌。”
孟篱定睛一看,他下巴内侧果真有一道被魔气灼烧的伤口。
毕竟朝夕相处了好些年,即便知道他是在卖惨,但孟篱竟还真有几分心疼他,凑过前去给他轻吹了两口,语气都不自觉软了几分:“还疼吗?”
温香软玉在怀,轻飘飘的吐气呼在自己脸上,阮修只觉得一阵酥麻的电流在四肢百骸游走——虽然他浑身霎时软成了一汪春水,但有一处却坚硬无比。
狼族本就是领地意识和进攻性极强的一种生物,在顾清竹的地盘让他感到不适极了。但除了可以选择离开此处,他其实更倾向于——将自己的气息覆盖在别人的领地之上。
想起孟篱前些时日对他讲的话,阮修虽然感到羞耻无比,但还是幻化出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极力勾引道:“姐姐,你之前说玩了一些花样,要同我一起试试的……”
见孟篱面无表情没有反应,他有些慌了,又试探着轻飘飘喊了一声:“继母?”
明明是侵略性十足的长相,却双眸湿漉漉地望着她,尖尖的灰耳因难为情而透露出淡淡的粉色,甚至还在不自觉抖动着,长长的尾巴欲拒还迎地虚虚扫过孟篱的脖颈……
孟篱下意识吞咽了下,即便眼神已经发直,但嘴上还在拒绝:“这样不好吧,这毕竟是在我和顾清竹的婚床之上……”
虽然她自觉和顾清竹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夫妻关系就是了,但在这里酱酱酿酿,是不是还是略有些过分了?